第166章(1 / 2)

你嫌我枪茧粗糙,却任它抚过你手腕旧伤。

那些陈年的疼痛,在你我之间融进血骨不分彼此。

那年,你哄宁世玉入眠,哼唱不知名的评弹小曲,音律甘醇,至今仍在我耳蜗里灼烧。

你拥他沉睡,我曾企图触碰你的脸颊,指尖悬于你唇前三毫米,不敢再前进半分,却听见自己的心跳如雷,震颤胸腔。

理旧书时,寻到你批注的《西厢》残页,纸上的红泥印迹在最后的「情」字上洇开。

我小心蘸水,一点点拭去痕迹,可洇湿的水渍终究渗入羊皮纸的肌理,犹如我不该生长的妄念。

你的音容笑貌,早已嵌进我的骨血,成为我心头所系。

你伏案写字时,总爱眉心微蹙;执茶时指尖流连杯沿;还有那偶尔在窗前失神的轮廓。

这些细微瞬间,于我是救赎,亦是致命的毒。

你总说我眼底结着冰,可你从未在意冰下深藏的炙热心跳。

我的爱意如同野蔓,在心中疯狂生长,纠缠成一片荆棘荒野,扎得我满身伤痕,鲜血如潮。那淌下的血却甘愿化作毒砒之刃,为你弑尽一切阻隔。

若恨我是你拥抱黎明的登天梯,我愿坠入永恒的黑暗,化作你足下的青云。

妙妙。」

「妙」字最后一笔过于用力,钢笔尖突然失控戳破信纸,墨汁在「妙妙」的署名上绽开黑洞,像是被刺破的真心在汩汩流血。

权司琛赶忙放下钢笔,指尖轻轻抚摸着「妙妙」两个字。

他的指腹沾着些许酒渍,在洁白的信纸上留下一个模糊的红色指印,如同他此刻混乱的心绪。

他的目光落在信纸上那一句命运的判词上若恨我是你拥抱黎明的登天梯,我愿坠入永恒的黑暗,化作你足下的青云。

权司琛缓缓闭上眼,在心间窒息的剧痛里尝到宿命的滋味,他大笑出声颓然像个疯子,眼角却忍不住落下一滴泪来。

纯白的信纸在打火机蓝焰中蜷缩成灰蝶,就像有些隐秘的爱必须焚烧成灰才能显形。

那些宁锦书寄给权司琛,被后者锁进防弹保险柜里的书信哪怕不烧毁,却再也不可能读出墨香里藏着的年少心跳。

恨意让人永生,有些爱也必须浸透血色,才能在绝望的土壤里开出最妖冶的花。

刽子手最温柔的死刑,是将自己钉死在爱人恨意铸就的十字架上。

129高H,1V3,磕春药,热吻,替身文学,甜肉救赎【1】

宁锦书的眼神如同寒潭般深邃,没有丝毫波澜,但他已然明白崔礼的意图。

他没有丝毫犹豫,身体微微前倾凑近崔礼。薄唇轻启,嘴唇在触碰到崔礼嘴唇的瞬间,舌尖灵巧地探出,一气呵成卷走那颗粉红色的药片。

站在一旁的游晏见状,心急如焚,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阻止,却为时已晚,

「哎哎哎!等等!」他眼睁睁地看着宁锦书将药片吞下,焦急地喊道:「我的小祖宗哎,这药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你没搞清楚就敢往嘴里放!」

崔礼连忙笑着解释:「你叫游晏是吧?放心,这可不是什么毒药,只是最新款的顶级春药而已,增敏无毒,我和宁哥哥那段时间经常一起吃,效果特别好!」

这款药有个引人遐想的名字,叫做‘爱神降临’。它以一种近乎魔法般的特性,让人陷入幻觉,眼前会浮现出那个最想念、最渴望的人,不论那个人是过去的梦,还是眼下无法触及的爱恋。

尽管药性吃多了无毒不会伤害身体,但最爱之人的引诱却令人难以抗拒,犹如灵魂深处被丝线悄然勾住,很容易便能让人上瘾,无法自拔。

崔礼意味深长地看了宁锦书一眼,一旦他的宁哥哥陷入对它的依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