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不悦,这让他感到自己像囚犯一样被监视着,一丝不快涌上心头。
他微微侧过头,语气带着一丝质问:「后面那辆车,也是你们的人?」
阿烈迅速地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语气平静地解释道:「是的,宁总。那也是上校安排的警卫员,负责您的安全。」
两辆黑色防弹车如影随形,宁锦书在后视镜瞥见自己眼尾绯红。
他没有再说话,将头转向窗外,看着街景飞逝而过,心中却更加烦躁。
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虽然锦衣玉食,但却失去最宝贵的自由。
车窗起雾时,他用指尖在玻璃上描摹着"砚"字水痕,又在阿烈转身看过来时仓皇抹去。
车子平稳的行驶着,最终抵达了餐厅。
在包厢门口,宁锦书停下脚步,转身对阿烈以及身后的几个警卫员说:「你们就在外面等我。」
「宁总,请稍等,我们要检查一下包厢。」阿烈语气坚决,不顾宁锦书的反对,径直走向预订的包厢。
「别!这太没礼貌了!」宁锦书正想出言阻止,但阿烈已经推开了包厢的门。
包厢内,虞砚之已经坐在位置上,正翻看着菜单。听到开门声,他以为是宁锦书来了,抬起头脸上露出了温柔的笑容:「小书,你来了。」
他的笑容还未完全绽放,便被突然闯入的阿烈等人打断。
阿烈和几个警卫员面无表情地走进包厢,开始仔细地检查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他们一丝不苟地检查着厕所,仔细地拉开窗帘查看后面是否藏有人,弯下腰查看桌子底下,甚至连装饰用的大花瓶都不放过,将里面的花束取出检查。
虞砚之诧异地看着这一切,不解地问道:「小书,这是······」
宁锦书尴尬地笑了笑,摸着鼻子解释道:「我不是被崔礼和宁世玉那两个混蛋整过一次,我······我害怕,所以新请了几个保镖,他们······担心我的安全。」
虞砚之一眼认出为首的阿烈是权司琛的警卫员,根本不是什么普通保镖。
当一行人掀动包厢天鹅绒窗帘时,他看见宁锦书颈间若隐若现的红痕,那是比镣铐更刺目的印记,虞砚之手中的青瓷茶盏裂开细纹。
他看着宁锦书躲闪的眼神,强颜欢笑的解释,心中涌起一阵酸楚。
他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呼吸都变得滞涩起来。
曾经,他们是那样亲密无间,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彼此的心意。
而如今,宁锦书不仅渐渐对他疏离,甚至要用谎言来掩盖真相。
他明白,这一切都是因为权司琛。
权司琛趁他病重住院,趁虚而入,夺走了本该属于他的爱人。
他不甘心,却又无力改变现状。只能眼睁睁看着心爱之人,被权司琛掌控,如同笼中之鸟失去自由。
他多想冲上去,将宁锦书从权司琛的掌控中解救出来,可是他知道,自己现在根本没有这个能力。
这种无力感,让他感到无比的绝望和难过,仿佛坠入了一个无底深渊,看不到一丝光亮。
阿烈检查完毕,确认没有安全隐患后,才领着几个警卫退出包厢,并顺手关上了门。
虞砚之深吸一口气,将所有的负面情绪压抑下去,脸上重新挂上温柔的笑容,仿佛刚才的一切不愉快都没有发生过。
「新保镖很尽责,安全最重要。」虞砚之语气温和,茶盏的裂痕却划破指尖,血色在雪白餐巾上晕开。
他按住指尖的小伤口,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笑得一如既往:「小书想吃什么?这家海鲜一直很新鲜。」
宁锦书见虞砚之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