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锦书一路小跑着回到房间,砰的一声关上门,整个人都还是懵的,思绪混乱。
高高在上的权上校,居然······居然洗了他的内裤!?
这个念头一遍遍地在他脑海中回荡,挥之不去,让他羞耻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把自己重重地摔在柔软的大床上,将脸深深地埋进枕头里,试图将这令人羞耻的画面从脑海中驱赶出去。
「哈哈哈······」宁锦书落荒而逃的背影让权司琛笑出声来,他摩挲着叉柄上残留的温度,舌尖扫过沾着蜜瓜汁的犬齿。
楼上传来重重关门声,权司琛收敛了笑意垂眸看向掌心那里还残留着揉搓内裤布料时的触感。
他忽然觉得,家里或许不需要那么多佣人。
102小书,别担心,我会没事的,我······
权司琛几乎每天都要出门工作,宁锦书独自待在别墅里百无聊赖,仿佛被困在金丝笼中的鸟儿,失去了自由。
为了消磨时间,他买了很多书打发时间,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脑子里总是回忆各种往事。
手机震动的嗡鸣撕裂回忆,宁锦书望着屏幕上「虞砚之」三个字,如同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瞬间击中了他心底最柔软也最脆弱的地方,激起阵阵涟漪。
他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猛地收缩了一下,呼吸也随之变得急促起来。
他仿佛看见自己十二岁那年,他的世界陷入一片黑暗,那时虞砚之的怀抱单薄却滚烫,一点点温暖了他的心房,让他重拾活下去的希望。
多年过去,如今依旧连一通电话,都能让他指尖发颤。
宁锦书握着书本的手猛地收紧,指关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手背上青筋暴起,全部注意力都被来电显示上的名字所吸引。
他目光紧紧地盯着屏幕上的名字,思绪万千,迟疑了片刻。
最终,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狂乱的心跳,颤抖着手指按下接听键,将手机贴近耳边。
他努力稳住声音,故作轻松地回应道:「喂,哥。」
「小书,在忙吗?」电话那头虞砚之温柔的声音裹着医疗仪器的电子音。
「不、不忙,怎么了,你说。」宁锦书几乎是下意识地否认,心跳却不受控制地加速,仿佛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虞砚之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淡淡的疑惑和委屈:「那小书这几天怎么没有来医院看哥哥呢?」
宁锦书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
虞砚之关切地问道:「哥哥做了什么让小书生气了?哥哥向你道歉,原谅哥哥吧。」
听到虞砚之的话,宁锦书才意识到,虞砚之似乎并不知道针孔摄像头被他拆除的事情。
他心中不由升起一丝疑惑,难道这件事不是虞砚之做的?
而是他买下这栋房子之前,上一任房主留下的「惊喜」?
虞砚之一句「原谅哥哥吧」,瞬间抚平了宁锦书心中的波澜,他原本心里一点点怒气也烟消云散。
他轻声说道:「哥,我没有生气,你别多想。」
虞砚之终于放下心来:「哥哥现在要出院,一起吃个午饭,给哥哥庆祝一下吧。」
宁锦书欣然答应:「没问题,我们约哪?」
两人约定好时间和地点后,宁锦书挂断电话,迫不及待地起身走向楼上的衣帽间,精心挑选了一件雪色衬衣换上。
镜中人眉眼如画,宁锦书将钻石袖扣嵌入雪白衬衫。这是权司琛刚给他买的,钻石下的金属材质与精钢镣铐没有差别。
他走出别墅的建筑,权司琛的警卫员阿烈立马迎上前,来将他拦在门口:「宁总要出门?」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