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出宫玩已?经过了好久,那次的经历并不算美好,因为遇上了靖远侯世子,害她忐忑自己的身份会暴露。
可这一次却不必有那些担忧了,她心情轻快地像只被放出笼的小鸟,扒着车窗不停地向外张望。
不料马车忽然一个颠簸,她身子控制不住地往一旁栽倒下去。
意?料之中的疼痛没有到来,身下反而是一片温暖,她不觉伸手按了按,硬邦邦又富有弹性。
天子无奈按住她的手:“不要乱动。”
姜映晚像烫着了一般立即缩回手,局促地低着头不敢再乱动了。
明明从前她也这样与陛下同?处过,甚至能够在他怀里安心入眠,现在却一刻也安定不下来,“我坐好了,陛下您松开吧。”
天子好不容易抱到她,哪里肯撒手,厚脸皮道:“朕怕一松开,你又栽倒了。”
姜映晚感觉箍在她腰上的手掌有些太烫了,“我哪有那么柔弱。”
天子只当风太大了,他听不见?。
姜映晚见?他没动作,只能自己亲自去扒他的手,可他的手就像钢铁浇铸的一般,任她用?尽全力也纹丝不动。
她累得气?喘吁吁,努力凶巴巴地望着他:“您答应过不随意?抱我的。”
天子瞧着她气?鼓鼓的小脸,简直毫无一点威慑力,反倒是想让人伸手捏上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