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弹跳力不错,搂着秦朗的脖子,腿夹在他腰上,和他面对面挂着不肯下来。

秦朗两只手托着她的大腿,抱着她继续往前走,“路边的老伯看见了,肯定觉得我们不要脸。”

周禧把脸埋在他肩膀上,遮着,“你才不要脸。”

秦朗:“拜托,是谁骑在我身上不下来?还夹那么紧。”

周禧:“……我脚崴了。”

秦朗:“真的假的?”

周禧:“假的。”

秦朗:“你为什么可以面不改色撒谎?”

周禧:“你为什么可以面不改色开黄腔?”

秦朗:“我改色了啊,我说这些话的时候脸红的。”

“……”周禧直起身子往后倒,低头看了看秦朗的脸,胡说,哪有一丝红色!

她瞪他一眼,他对她笑:“你下来吧,我真脸红了,可能皮太厚你看不出来。”

真实原因是这个姿势抱着她走路不方便,周禧感觉到有东西硌着她了。

走个路都能想东想西,他果然脸皮很厚。

周禧松开手,跳下来,“你还挺有自知之明。”

走回民宿,周禧已经做好了后面的计划:“今晚早睡,明天五点起床看日出,然后泡澡,吃饭,开车兜风,爬山去道观,逛一圈下山回家。”

秦朗:“你比我们公司的排班系统还恐怖。”

周禧:“欸,五点你起得来吧?我怕我听不见闹钟。”

经常上班要四点签到的苦逼飞行员:“嗯。”

周禧睡了一下午,其实并不困,但她想着明天的旅程,强迫自己赶紧休息。

也不是立马就睡,饭吃了没多久,总要消化一会儿。

周禧打开了民宿的投影,这家投影能投上天花板,可以躺在床上看。

她不知道看什么,正好首页上轮播大图是《千与千寻》,她问秦朗看不看。

秦朗说“行”,躺下主动伸出胳膊给她枕着,两人一齐仰头看动画。

才看到变猪那里,秦朗忽然

压过来半边身子,脸挡住了周禧的视线。

他声音低低地问:“我突然发现,计划非常周密,但是缺了点什么?”

周禧:“缺什么?”

秦朗:“系统不压榨一下我吗?”

周禧:“你是花生吗?”

秦朗:“嗯?什么意思?”

周禧推开他的脸,继续看电影:“花生啊,被压榨以后就变成油了。”

秦朗:“呃。”

他认真反思了一秒自己刚才是不是很油,傲娇得后撤躺回去。

可周禧被撩拨了这一下,再看电影的时候就有点走神,手顺着腰摸过去抓住他的,排了另一套班,“要不今晚浅浅地运动一下,明早泡澡可以深入沟通一次,开车如果不累的话回家还可以再放松一下。你觉得呢?”

秦朗:……

他一个勤勤恳恳的牛马,哪能对系统有异议呢。

……

电影很晃,浴缸的水很晃,海里升起的太阳也很晃。

两人放纵得有些过分,好像漂到了无人的岛屿,只认识彼此,只拥有彼此,每次肌肤相贴都恨不得磨出火来,点燃叫嚣的欲。望。

不管不顾的感觉真爽。

周禧原定的计划被打乱,日上三竿才起床,吃了顿早午餐,略过了爬山,直接去道观了。

跑车停在游客集散中心的停车场,换乘大巴车上山,连环弯道窄路,秦朗向一旁歪倒,碰到周禧的肩膀,“你是要去算卦吗?”

周禧:“去学穿墙术。”

秦朗:“懂了,想要穿过我的心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