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落子的手悬停在半空,朝旁边瞥去。
青雀和麻雀身形未动,眼珠子却不由自主飘了过去。
三人只见月慈提起那张信纸,一副想要大笑却硬生生憋住的模样,一张脸藏在信纸后,只能看见肩膀颤抖。
信纸上没写什么内容,只是从书中誊抄了
一句诗,然而上面的字说是被饿狗扑食过也不为过,状如蚯蚓,形如鬼爬。
月慈原以为闻鉴是因为双目失灵才会将字写成那副模样,现在看来和眼睛无关,纯粹是人的问题。
堂堂掌印,高高在上,却写得如此一手“好字”,真是白长了一双好看的手。
许久没看见这只“螳螂”了,月慈一时心头有些说不出的滋味,她想要压抑笑声,然而越是压抑在闻鉴听来越是刺耳。
男人眉头一紧,终于重重将棋子随手往棋盘上一丢,彻底打乱方寸。
“好笑么?”怒气被彻底牵引出来,冷下了一张脸。
青雀和麻雀迅速收回目光,然后动作统一地退到门外。
冷,太冷了。
月慈却不觉得,她此刻心情不错,好整以暇地拖着下巴看向坐在窗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