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玉哭着胡乱点头,屁股被一下一下地蛮横撞着,发出了“啪啪”的淫靡声响。他整个人被操得不停摇晃,却只有一阵阵濒临高潮般的射精感,胡乱地积压在小腹处的部位。前面空虚又难受,还湿答答地流着水,不停地叫嚣着想要被完全填满的感觉。他只能不停迎送着身前人的动作,不停低低说着“给我”,将双腿缠在迟湛的腰上,被他操得又哭又喘,捂着隆起的腹部不停流泪。

忽然间,他感觉自己胯间涨起的肉棒根部猛地一凉,像是被扣上了环状物似的东西,便茫然地低头朝自己的腿间看去。却猝不及防地被粗暴地悍猛一撞,直直操进了腺体附近的嫩肉,抵住那一点凸出敏感带用力厮磨!

尖锐发疯的快感瞬间从盆腔底部炸裂开来,他尖叫着哭喘出声,咬着自己的手指拼命摇头,崩溃射精。然而紧接着却是一阵宛如被狠狠掐住、戛然而止的憋闷感从胯间传来,不上不下地将他吊在半空,只能慌乱地哽咽尖叫,踢着抽搐的双腿喘息呻吟。

“阿迟、别、别……啊、哈……!”沈嘉玉挣扎着哽咽尖叫,拼命摇头哀叫,“松开、松开……啊啊……不、不行……嗯!别这样……哈、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别、别这样弄我……我不行……哈、啊……呜嗯……求你、啊……呃!”

迟湛捏着他的下巴弯腰吻来,将他的呻吟堵回嗓中。沈嘉玉抽搐着弹了弹身体,被他推挤着进入了身体的最深处,浑身高潮痉挛。被锁扣死死扣紧的肉棒抽动着自顶端溢出一点浓白精液,因为性的刺激而涨大变色,微微勒进肉中。沈嘉玉恐慌地张了张眸子,眼角滑出生理性的泪水,呜咽着被射入满满一腔腻滑浓热的精液。

他抽搐着瘫软在迟湛的怀中,感觉自己被翻起双腿,再一次从背后被进入。对方仍是扣紧着他的双臂,将身体搂进自己怀中,不给他半点从抚慰中得到快乐的机会。

粗壮的男根就着精液全部进入腿心,插进深处。浓厚精液顺着抽搐的大腿根部流淌而下,沈嘉玉脸被闷在枕头之中,感觉龟头一点点厮磨过自己敏感带的每一寸软肉,几乎挤进子宫后部的嫩滑软肉。龟头一次次进攻着那里紧缩的皱褶,碾压抻平,反复抵弄着逐渐变得涨大的子宫腔壁,让身体泛起一阵阵酸涩的快意,双腿发麻。

沈嘉玉被他操得眼前泛起一阵又一阵的白光,快感连连,却又有种迟迟难以得到抚慰的空虚感。这时他竟然无比想念起刚刚被周敬云打开腿抵进宫腔时的感觉,虽然动作粗暴大力,但那处的软肉却好好地被对方用性器一次次抚慰过。龟头碾开嫩肉的时候,总是能让他酸软得淫水狂流,控制不住地湿了一腿。就算是被顶弄着内里酸涩胎囊的时候,也有一种无与伦比的满足感。

但是现在……

软肉被又一次重重碾弄而过,泛起一阵战栗般的酥麻。沈嘉玉苦苦咬着下唇,敏感地缩紧了穴肉,吐出一滩汁水。滑腻的触感在大腿间流淌,他哽咽着抽泣了一声,再一次控制不住地溢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前面……好想要……

他喘息着夹紧了迟湛插进来的性器,浑身颤抖。背后传来的喘息声愈发浓重,带着沉沉情欲。沈嘉玉抓紧了床单,浑身颤抖,穴心酸软发涩,一股股流出了汁水,湿的一塌糊涂。濒临高潮的子宫腔肉涨得发痛,一抽一抽地哆嗦着。他只能听见好像是脚步声一样的声音停在了房门前,从门外传来了熟悉的低沉嗓音:“迟湛,适可而止吧。他怀孕了,你这样难道想让他流产吗?”

“他自己都不怕玩死人把自己玩流产,我怕什么?”迟湛捏着沈嘉玉的发尾低嘲,“周敬云,他光明正大地当着其他人在你眼前绿你。这样也能忍得下来,我是不是反省一下以前对你的嘲笑,重新审视你这个人了?”

“……”门外的人顿时陷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