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体内某处凸起的软肉被重重蹭过,龟头抵着那处隆起进出厮磨,辗转顶弄。沈嘉玉瞬间被操得下身一片潮湿,抽搐着瘫进了周敬云怀中,软得几乎化成了一滩春水,四肢痉挛。他脸闷在对方的颈畔,鼻尖嗅到属于对方身上、却又混合了一丝其他气息的冷淡香气,被一下下操进深处,浑身哆嗦发颤。强烈的快感瞬间从敏感处直冲颅腔,他忍不住呜咽了一声,脚趾蜷起,软肉紧缩夹紧,被操得尖叫起来:

“啊、阿迟阿迟……呜……别、别……哈啊!”

高潮如同崩塌的大厦,一瞬间掀起无数风浪。沈嘉玉全身剧烈颤抖着,下身抽搐,咬着手指潮喷了出来,眸光涣散。淫水一股股地从他的小穴中溢出,伴随着湿黏泛白的稀疏精水,那口淫腔已经被操得嫣红熟透了,肉缝肿烂湿润,微微张开一点隙缝,沾着浓白的浆水,一点点自嫩褶中黏稠吐出,流入唇尾。

他颤抖着射出了一股精液,子宫穴一阵阵地痉挛着,挤出了大量淫秽黏液。迟湛扣着他的发尾,迫使他转过头来与自己接吻。沈嘉玉哽咽着让他将舌尖探了进来,感觉到双腿被他用手托起,整个人逐渐上移,从周敬云的阴茎上一寸寸脱了出来。

混着精液的淫水瞬间从腿缝中汹涌而出,沿着大腿流到了地面。沈嘉玉哽咽着颤抖了一下,双腿大开,露出被操得红艳湿润的穴心,从洞眼里垂落出一点松弛的媚湿软肉。精液从肉缝间一股股地流淌出来,滴在地板上。他急喘着被迟湛抱了起来,转身上楼。

“等等。”周敬云忽然在后面开口叫住了他,声音压抑,“你要带他去干什么。”

“上楼睡觉。”迟湛撩起眼皮,朝他的方向瞟了一眼,“怎么了,有意见?都已经让你睡了三天了,还不能被我带走一会儿么?”

“迟湛。”周敬云闭了下眼睛,“你好像对他究竟有没有出轨这种事,并不是很在乎。”

迟湛微微顿了一下,脚步停住。他低头看了一眼怀中似乎意识模糊的人,冷笑了一声,然后道:“周敬云,你这是嫉妒得快发疯了,所以想找个一起能被拉下水的人么?要是图这个,你找错人了,我没兴趣。”

他说完这些,抱着沈嘉玉往楼上走去,冷冷抛下话道:“你应该庆幸我没你想得那么在乎,不然你可就没有坐着和我谈论这些事的机会了。”

沈嘉玉瑟缩了一下,忍不住抬起眼怔怔地看他。他知道迟湛说的这些话大部分都只能算得上是气话,根本就是假的。在周敬云看不见的角度,对方托起了他身体的手正紧紧攥着那一部分的皮肉,痛得发颤。

周敬云微微皱起了眉毛,看着撂话下来的迟湛转身离去。卧室的房门被骤地打开,沈嘉玉被他丢到床上,哽咽着向后躲去。他不紧不慢地将房门锁上,垂着眼睛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一身狼狈的沈嘉玉。过了许久,嘴唇微动:“这次又和谁混上了?”

沈嘉玉摇了下头,有点害怕:“阿迟……”

“不说也没关系,早晚你也会哭着求我让你说的。”他慢吞吞脱掉了外套,将衣服丢在了沙发上,低嗤嘲道,“沈嘉玉,我发现了一件事。你好像总是会好了伤疤忘记疼,做错事情了,却还总是想着靠装乖解决问题。”

他扯开领口,漫步走了过来:“大概是我以前对你太好,让你产生了我很好说话的错觉。沈嘉玉,再和你重申一次,我的耐心有限。非常有限。”

沈嘉玉缩了缩,讨好地牵上了他的手,轻轻勾住了他的尾指。他纤长的睫毛微微扇动,注视着面色潮红的沈嘉玉。过了片刻,手指抚过沈嘉玉的额头,弯下腰来,与沈嘉玉勾缠深吻。

滚烫的舌尖从唇齿间探入,沈嘉玉喘息着抱紧了他,被重重吮过了唇瓣,厮磨舔吮。舌尖被唇瓣上传来的大力吸得发麻,呼吸凌乱,只能浑身发软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