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村子可容不下去。不好好惩戒你一番,你怎么知道荡妇是不能随便乱做的?”
沈嘉玉不堪忍受地偏过头去,狠狠地推了他一把,道:“你不要胡说,我没有……”
“……没有?”那人变了音调,高昂了语气,将他披在外面的破旧蓑衣一把扯下,满是淫乱痕迹的雪白身躯瞬间暴露在空气之中,空荡荡地惹人肆意瞧看,“你若是没有,那你这一身痕迹是怎么来的?!莫不是还能凭空变出个丈夫,让他来操你的骚逼不成?!”他顿了一顿,又贪婪地盯着沈嘉玉不住淌奶的奶头,淫邪一笑,“大伙儿可来瞧瞧,这小娼妇连奶子都被人给吸烂了,现在还在流着奶,止都止不住呢!哈哈,他这苞儿才被人捅残几天,就比怀了孕的熟妇都还要骚了!这般的淫荡下贱,可真的得好好惩戒一番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