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纷纷嬉笑着说“是”,又一哄而上地挤到浑身赤裸的沈嘉玉面前,抓着他的胳膊,将他押向村子中央。沈嘉玉被这一群村汉推搡着,踉踉跄跄地向村子中心走去。那群人揉着他胸前一对雪白嫩奶,又将手掌探到他润湿滚烫的唇肉中,在一片泥泞中摸了几下,捏着玉米的那一点儿粗大尾端奇道:“这小娼妇,可真够下贱的!不过是一会儿没有吃过男人的鸡巴,便淫荡到将玉米塞进他的肉逼里,让玉米来操他的穴?我活了大半辈子,都没见过这么贱骚的淫妇!还偏偏装作这样一般的清纯模样,着实可气!”
沈嘉玉被他捉着两条大腿,掌心啪地一下重重拍在肥肿唇肉上,发出一声咕滋闷响。粗大饱满的玉米顶端瞬间击穿了他的娇嫩宫口,令沈嘉玉惊恐地哀叫一声,泄出一声腻软呻吟,浑身酸软地瘫在那几个汉子怀里。那村汉摆弄着他腿间逼肉,抓住玉米尾端,猛地向外一抽,带着黏软红肉飞撤而出
“啊啊……不……不要……!哈啊……要死了……呜……饶、饶了我吧……!”
沈嘉玉尖叫着摇头,只觉得一大股黏腻湿液从松脱宫口内潮喷而出,湿漉漉地喷在那人身上,几乎连逼口嫩肉都合不拢了,活像是个被拉扯到失了弹性的肉套。黏红软肉沾着大股透亮骚水,亮晶晶地垂脱到穴外,随着他身体颤动的幅度,一颤一颤地剧烈抽搐。那村汉用两根指头夹了他垂落出穴口的腻软红肉朝完全敞开的嫩道内一捅一塞,便咕唧一声,挤落出大团稠腻白浆,滴淌着落出穴眼。
沈嘉玉微微地颤着,几乎连挣扎的力气都要没了。他们在他腿间嫩逼内翻找了几下,瞧见逼肉褶皱内腻着的湿润烂泥,嫌弃地“呸”了一声,低声咕哝道:“果真是个娼妇,连土都能吸进烂逼里!”随后打来一盆清水,用手指将那逼肉分开,狠狠泼浇上去,哗啦啦地冲洗起了那一大团黏红湿肉。
沈嘉玉只觉得一股冰冷凉水顺着阴穴倒灌而入,直直冲进子宫,直将一腔湿精都融冲大半,咕滋咕滋地满溢上来。那些村汉将手指并拢起来,毫无怜惜地掏进他的嫩逼里,将淫肉抓揉着冲洗起来。他艰难地在一群男人的辖制下低下头颅,便只瞧见一条黝黑的男人手臂正在他的腿间进出不停,将艳红逼肉都拉扯着外翻出来,抓捏着嫩道内的娇柔湿肉,几乎要将他奸淫得昏死过去。
“不、不要……啊啊……别摸那里……嗯啊啊……!”沈嘉玉微微地摇头,近乎崩溃地夹紧了嫩逼,喘息着尖叫出声,“宫口、宫口……啊啊……不要……会……会插坏的……呜……不要捏我的宫口……嗯啊……哈……太深了……!好酸……!”
“哭什么哭,一会儿就让你这个小婊子舒服!”那男人呸了一声,瞧见沈嘉玉屁股上那交错斑驳的鲜红指痕,又嫌弃道,“屁股都被人扇烂了,骚逼也不知道吃过多少男人的鸡巴!装什么装,哭得这么惨,嫩逼还不是夹得死紧,恨不得人把你操得宫口都外翻出来,灌你一整肚子的精液吗!”
他说着,又将手指狠狠进出几下,直将艳红逼肉里含着的湿泥都清洗干净了,这才心满意足地将手指完全撤出,又将剩余清水泼在沈嘉玉腿间。只见那两瓣肥厚肿红的唇肉骤地受了这一刺激,剧缩着微微痉挛起来。柔嫩湿洞缓缓拢起,挤出一团花苞儿似的淫红嫩团。肿胀花唇慢慢合住,含着一口晶莹水液,颤巍巍地缀在翘肿嫩蒂上,露出奇嫩无比的肥厚穴缝。
男人在那肥烂唇肉上摸了一把,只觉得这滚烫湿逼又嫩又滑,还能含会吮。简直连摸一下,都能叫人硬了鸡巴,恨不得将这小娼妇操得大了肚子,日日怀着自己的种,抬着屁股,张开娇嫩的阴穴,跪在自己面前柔顺受精。他臆想了一番那画面,顿觉血脉贲张,登时便忍无可忍地褪了裤子,露出一根朝天怒张的黑红粗屌,对准那两瓣紧紧包起的肥白唇肉,腰胯一送,便噗滋一声顶进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