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处理,证据确凿,你逃不掉的。第二么……”
她看了一眼对方的反应,在对方震颤的眼神中,读出了冲动犯罪的意味,这才继续往下说。
“你现在将偷的东西放回去,院长可以既往不咎,但是你要主动去和老婆婆道别,离开她身边,以后不能再做她的护工,调去哪里听院长安排
“但是,如果你在下一个地方仍然手脚不干净,那动手前你就要想清楚,院长是知道你的前科的,如果发现了类似的事情,会不会第一个想到你?”
他毫无疑问地选了二。
这个小案似乎就这么尘埃落定,工藤新一却对她的处理方式颇有微词。
“既然犯了罪就该承担相应的后果,你不该放任他逍遥法外。”
“他的盗窃金额并没有达到刑法规定的入刑标准,即便是报了警,来的也只会是辖区辅警,关进去几天是最多的了。
“用对方短短几天的拘留时间换老婆婆的心脏病发,在医院里躺上一年半载,你换不换?”
对方只是直视他的双眼,平淡地问了这么一句话。
工藤新一说不出一个“换”字,却还是本能地不想认同她包庇罪犯的价值观。
“这不是包庇,”对方看出了他的想法,“工藤,你站在侦探的角度追寻真相,而我,是站在受害者的角度伸张正义。
“很遗憾,我们的想法注定无法统一,我也不会逼你接受认同我的价值观,你如果现在要报警将那个护工抓起来,我也愿意尊重你的决定。”
那天到最后工藤新一还是没有坚持报警,因为她在最后说了一句话。
“想一下《格兰其庄园》的结局吧,工藤,你的偶像福尔摩斯,也并不是个追寻‘绝对正义’到极端的人。”
工藤新一下意识要反驳:“那情况并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