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以为自己会觉得羞耻、受辱,被践踏自尊的感觉对他这种高傲冷酷的人来说无异于残忍的刑罚,但现在……他只觉得麻木。
习惯真是可怕。
顾北双腿光着,垂眸看了眼把头简直要低到地上去的高冷师尊,稍微抬腿,将脚踏在了任清芝宽阔的肩上。
银发丝丝缕缕披在肩上,也滑过顾北的脚尖,触感有如上好的绸缎一样顺滑,透着丝丝令人舒适的凉意。
“硬了么?”
顾北踩在任清芝肩上,脚下用力,任清芝不得不随着这个力气直起腰来,被暧昧的气氛和顾北的行为调动起来的,早已兴奋的孽根就暴露在顾北眼前。
不仅硬了,直挺挺剑拔弩张地立起来,而且浅色的粗大性/器之上青筋怒张,看上去简直可怖。
顾北余光瞥一眼都觉得自己要瞎了,冷笑着抬脚一踹,用的是足以让凡人骨裂的力道,直接把任清芝踢倒在地。
砰!
赤裸的后背接触冰冷的地面,但也不会比曾经囚禁自己一年之久的石床更冷,咽下喉中涌起淡淡的腥甜,任清芝动作缓慢地从地上支起身,再次半跪在了顾北跟前。
膝上传来透骨的寒意。
可笑的是,虽然身心俱冷,但任清芝能感觉到自己的下/体没有任何软下来的迹象,简直是莫大的嘲讽。
这具身体,已经被打上了……顾北的烙印了。
就算被侮辱一样地对待,照样会对着他的好徒儿兴奋起来。
“把我抱到书桌前面。”
任清芝像是执行顾北命令的机器一样,默不作声地站起来,弯腰抱起顾北,隔着上衫也能觉出底下娇嫩的肌肤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