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天白日,空口白牙,睡没睡觉旁边这男的不知道吗?再说万一事情败露,那他这辈子不就算完了,名声没了,功亏一篑,说不准这男的还要把他送上山!
不行,这可不行!陈苹吓地差点跌坐下去,他绝对不能嫁给老瘸子!
那就剩一条路。
把这污水坐实了。
这想法把陈苹吓地面色一灰,呼吸差点儿都停了。
可是……
可是,真要坐实了那不就代表自己真要和旁边这人来上一番?
陈苹不是不经事的,因了这副破身子,从小污言秽语的话就在他耳边挥散不去。他知道什么叫睡觉,也知道怎样才算把人睡实了,需得要男人胯下那根棍子捅到自己底下小洞里,摩擦着,没准儿还会有东西流下来,那才算……
陈苹眼圈一热,想哭。
他眼泪来的毫无征兆,泪珠噼啦啪啦地滚下来,掉在他下巴上,胳膊上,他也不知道该哭什么,可他就是想哭。
他是该哭,他拼命抿着嘴不发出声响,他知道真做到这步是什么下场。
那就是这辈子真完了,不止是他,旁边这个无辜的男人也要因为他完。
今夜的天好像黑的亮不起来了,寒风顺着门框吹进来,光影明灭地煽动着屋里的空气。
陈苹浑身发烫,脸蛋熏红。他后背僵驼,脑袋缓慢地看向男人。
昏黄下,男人呼吸平稳,轮廓端正,阴影深邃地遮在鼻梁处,俊朗锋利。陈苹瞬间挪开视线。
他是个好人,陈苹想。
愿意给他一个窝头吃,还愿意拿铺盖给他睡的人,他这辈子没受过多少好,这样对他,就算一个真真正正的大好人了。
这么一个好人,要因为自己毁了,那他简直是畜牲,猪狗不如都难说,简直全无人性!
他泪珠断了线的掉,他害怕,他是真害怕这事儿。这简直无异于悬崖峭?G走钢索,两边儿不注意都要粉身碎骨。
陈苹僵在那里,前进一步不敢,后退回去又舍不得。越想越焦灼,身子烧的不安,呼吸反复地喘着大气。
火光抖动,照在青年潮湿的眼睛里。也不知过了多久,一直到天边都渐渐发蓝了,陈苹一咬牙,他想好了,不如就把这事儿坐实了!
他是自私,他不要脸,他没人性,可他也想活,那老瘸子把他压在炕上蹂躏,他怕极了,简直是生不如死!
陈苹动作僵硬,苍白着脸去扒炕上男人的裤子,嘴里无声念着对不起,他是个罪人,以后一定把一辈子赔给这人,当牛做马,上刀山下火海都肯去。
晦暗的屋子里,一双修长骨瘦如柴地手悄悄攀上了男人的裆部,他小心翼翼地解开栓绳的腰带,鼓足了勇气一扒!
陈苹后背一僵,直接吓傻在原地!
这……这会死人的吧!
这个男人的胯下,居然长着一根足足手腕粗的鸡巴!他那东西又粗又长,生龙活虎地泛着青筋,头端圆而发紫,简直就是根驴?牛?
陈苹懵了,脑子嗡嗡响,好久好久眼睛呆滞着反应不过来。
他是想活没错,可这么大的东西怎么可以进到小洞里?!这会给撕裂开吧?他身体会直接被劈开吧?
窗外夜色中飞过几只鸟,一阵凉飕飕的风吹向青年后背。
瘦弱的年轻人怔在原地不知所措,火苗跳跃,他赤裸的身体上布满青紫淤痕,凉意遍布全身。
陈苹咽咽喉咙,睫毛不停眨,好久,他眼神闪烁着咬牙把手伸向自己胯下。
不能打退堂鼓,他告诉自己,都已经做到这个份儿上就没有回头路了,他是怕疼,可更怕死,尤其是怕死在孙瘸子手下。
为今之计,只有先用手指把下面撑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