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苹可怜兮兮的,不肯从那根上下来,另一只手推拒着男人肩头,却像扒住不让他走。
他淫荡地呻吟,泪光闪闪地要赵光伟再重一点,小巧的乳头硬挺着,深红的像个鲜艳的石榴粒,赵光伟的舌头刚舔上去,他就弓了腰,泛着哭腔说喜欢。
陈苹的身子颤动着,就连手指都在抖,他动情地腻在他身上。明亮的屋子和陌生的环境像一种新的刺激,皮肤下的每个毛孔都尖叫着伸缩。
“你不知道我多想你......你不在的时候...”
赵光伟的手隔着裤子钻进了那湿热黏腻的幽黑之地,在裤子的闷热逼仄里,用指尖轻刮了一下小穴,那地方的肉太嫩了,他刚弄了一下陈苹就从嗓子里发出一声细喘,瞬间张大眼睛。
“我...我把衣服都拿出来,铺到床上...这样睡觉的时候...”
“睡觉的时候怎么了?”
赵光伟红着脖子把阴茎在陈苹的手里抽送起来,激烈的湿吻,陈苹腿软地站不住。他白皙的皮肤上烙印成紫青的伤痕,和那抹嫩白形成了刺眼的对比,像一朵鲜艳的花,在风里无助地颤。
“我假装你还在,闻着你的衣服睡觉。”
陈苹眼泪流下来,哭腔伴着急迫尖细的喘。
“我想你,我想你......”
赵光伟知道,赵光伟都知道。他一根手指钻进了濡热花心里面,才刚扣开滑嫩的小口人就不行了,在他怀里又哭又闹,陈苹喘着说那里酸,要他再快点,他干脆扶在男人的肩上,岔开腿要往那扩张的手指上坐,可刚进了一点儿就疼地一哆嗦,急得额上汗都出来了。
赵光伟也急,身下早就硬地像个紫红的肉棍,他在陈苹娇嫩的掌心乱刺,干脆要把人抱起来,没想到这时候突然腿上一疼,他一下闷哼出声。
这声音和情热的低喘不同,陈苹僵了下马上问他怎么了。
赵光伟鼻尖浮起汗珠,说没事,他硬要抱陈苹,陈苹却像明白了什么,连忙推他,心疼地眼眶红了:“你腿疼是不是,哥你腿疼。”
阳光跃动在他潋滟透明的泪光里,一身红艳又凌乱,脸色焦急,漂亮的触目惊心。
赵光伟心里头骂自己,不大好意思,回避着陈苹的眼神。陈苹吸着鼻子,他用手慌忙抹眼泪,蓦地跪下了,赵光伟吓了一跳,却没想到陈苹握上了那根滚烫的肉棒,热源从阴茎滚进他身骨,他抬起头对他笑,他说没关系哥,没关系,你不要伤着自己。
他张开嘴,温顺地含了进去,阴茎一下被包进一个湿润闷热的地方。那处太大了,陈苹的两个唇几乎裹不住,他艰难地吞吐,上上下下地用舌头舔,眼神里都是对男人的痴迷。
赵光伟还记得他说自己膝盖疼,揪着他衣服喘着让他起来,陈苹满脸都是凌乱的发丝,唇色红润,仰起头唇边拉丝,傻傻地笑。
他不怕被人笑话自己的急,自己的淫荡,赵光伟会嫌弃,这有什么关系呢,他喜欢赵光伟,那什么都可以。
赵光伟与他对视,陈苹伏在地上,像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羊崽子,意乱情迷,迷离地看着他,像在等待他表扬,吻痕遍布淫靡。
赵光伟一下把人抓起来推到床上,极重的“砰”一声,他翻身覆上去,扯下裤子,露出白花花的屁股往里刺。
“...嗯啊!”
陈苹尖利地叫了一声,转瞬抖着身子把自己往赵光伟身上贴,两条大腿主动分开了,箍在男人硬邦的腰上,软绵绵地抓紧了被子。
赵光伟颠动陈苹,像是一场暴雪吹舞无辜的落叶,河流湍急地驾驭着小船,陈苹哭叫着把指甲掐进了男人肉里,哆嗦着腰,身下一塌糊涂。
高潮的间隙,他翻着白眼,眼神无法聚焦地看着天花板。赵光伟又翻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