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还以为赵光伟心里多疼他呢,夫妻间那些事,哪里能算个清楚,原来连去做工的事情都不想和他说。人家和你算得上什么一路?你是不要脸,做白日梦的。
如果真的想要将真相剥茧抽丝,会绝望的发现原来每一个不曾注意的角落都指向了最终的答案,只是被眼前的东西冲昏了头脑,压根看不到背后代表的事物。陈苹咬牙还支撑着坐,痛苦悲伤的眼泪啪嗒啪嗒地掉,无声无息。
正午的时候那么热,家家都睡觉了,陈苹出来找人了,他挨家挨户地问邻居,赵光伟去哪了,他整天都去哪了。
邻居告诉他,赵光伟在村长家。
还是热,闷热,蓬勃的阳光把后背照的刺痛,风一丝也没有,晌午的山特别安静。
赵光伟之所以在村长家,还是因为秀红回娘家了,在家里住几天。嫁人的姑娘了,还喜欢赖在娘家,没羞没臊的,老村长嘴里头念叨着,其实心里还是高兴的,但不忘叮嘱秀红,玩够了就回去,别让姑爷惦记。
说来也是奇了怪了,秀红是个火爆的性格,风风火火的,说一不二,她那个对象倒是腼腆的很,人也很规矩,话不多,都说了巧了么不是,天生一对。
赵光伟来找秀红,的确是怀了自己的心思的,他想请秀红帮个忙,在县城打听一下。赵光伟之前去县里时看见一家裁缝店招伙计,其实就是学徒工,他有点心思想把陈苹送进县里,学一门手艺。这么一天天呆在家里肯定是不行的,陈苹本来手也巧,学一门技术,以后不怕挣不到口吃的,他想好了,连钱都给准备好了,当学徒工吃饭的钱,全都一沓沓折起来放在了贴身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