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就连钟意都“哇”了一声,发出并不像在夸人、反倒更像是“王负剑”的声音。
距离我心志不坚、放修炼半年的狐狸精登堂入室,还有三秒。
我猛抽一口寒风进肺,用零下十几度的冰冷嗓音佐证我最后的刻薄:“姐什么姐,三十岁才大学毕业的老东西。”
第69章 | 0069 番外一(壹):关于我家一天要散八百次这件事
陶决回国是五月中,回得急急忙忙,没赶上他妹六月的二十岁生日。
陶然有所预感,三令五申不准再穿孔,谁知他这次跑去纹身。八个数字刻进下腹,像把人当牲畜打上辱没尊严的编码,又像寥寥几笔勾勒的简洁淫纹。
尺寸不大,一个小号创可贴就能盖完,不妨碍将来去他们老二刺螈的精神故乡泡温泉。靠谱的兄长连这种远在天边的问题都考虑周到,卡着国内生日零点,亮出恢复好的崭新纹身跟他妹邀功。
旖旎缱绻的背景音乐一开,半明半昧的柔和侧光一打,腹肌腰肌人鱼线莅临红毯争相艳压,无心插柳浑然天成的艺术氛围里,隐隐可见数学的精密与严谨。
唯一美中不足,充血的东西直径赫然,翘起来正好挡住一块,哪里还看得见纹身。
那厢陶然颇有研究精神,戳了戳镜头说“道理我都懂,但是鸽子为什么这么大,这不科学”。
陶决随着她戳的动作抖了抖,看她受限于手机屏幕尺寸、凑近了也没他鸽子大的脸,深以为然道:近大远小,很科学。
可惜科学的鸽子尚不足以蒙蔽寿星的双眼。
还需要让硬的东西软下去,涨的东西射出来。
前精满溢,洇湿了中指的关节戒,又垂下去污染小指的尾戒。他戴着两枚金属毫不留情地撸自己,快时银光闪闪,慢时水光潋滟,喘息时再露一点舌钉,画面效果好到每个像素都透着精打细算。
陶然稳坐视频那头,审视地哼了一声。
他被她这样看着,呼吸都掉血。血条剩一小半时,自动进入二阶段,马上就失控到没心思贯彻美学,只记得一叠声叫妹妹、乖乖,挺腰操自己的手,动静很大,摇得椅子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