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老码农?食物中毒窜出去了?”
陶决嘶了一声,仿佛在脚趾抓地,“搞那些又赚不到多少……以后吧,以后。”
“以后是多久以后?‘外公外婆的代理人’再也没钱打给我以后吗?”
“那点钱才哪儿到哪儿,人家有存款”
在我凶恶的瞪视下,他扯谎扯不下去,终于开始往外吐实话,“……我是妈妈葬礼之后找到他的。他说既然妈妈已经去世,交代的事情也都办完了,他之前没联系过你,之后也没有必要联系你。……就,被我钻了空子。”
难怪当时我没收微信转账,他居然沉得住气。
“回去之后别给我打钱了,”我说,“不然我就拿你的钱,在家包养男大学生。”
“年纪轻轻熬个夜跟要他命一样那个吗?准了,”他抬眼,“正好欠他们老陶家家谱一个弟弟,择日入赘吧。”
“我说正经的!”
陶决就不吱声了。
我看他这副样子就来气,扭头朝墓碑喊:“妈他睡我!睡好几次!”
陶决毛都炸了,扑上来捂我的嘴:“不是,谁睡谁啊?!再说也没几次!”
“你怂什么你不是不怕吗!”我一口下去咬到他撒手,无情冷笑,“晚上等着,看她打不打你就完了。”
陶决搓着手上的牙印,连叹竖子歹毒。
到家时天刚黑,桌上的饭没动过,钟意还在睡。
睡得一副初具人形的样子,我看着就犯困,轻手轻脚洗漱完,钻进热乎乎的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