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呲了呲牙,却对我半真半假的诉求依言照做,两根手指一起进攻瑟缩在深处的敏感点。我被双腿之间的酸胀牵连着腰肢弹动,说不清是在迎合还是在挣扎,挤出成句的话都困难,偏偏不肯闭嘴:“你咬啊,你不如使劲弄我,弄死我”
他还真咬。
不止咬了,还要咬着说话。
“哪有那么容易弄死?你命比嘴硬多了。”
上耳廓被他衔在嘴里,牙齿碾磨软骨,说话时舌尖贴着耳轮扫来扫去,我背后鸡皮疙瘩纷纷起立。
噤若寒蝉的模样大抵方便了陶决确认自己棋高一着、身为兄长的威慑力仍在,他见好就收,松口后还替我揉了揉耳朵。然而私处内外都被他揉弄着的时候,普通安抚也有了调情意味,我抬眼撞上陶决的目光,两相仓皇,便知道他也意识到了同一件事。
我不敢再看他。
可眼前是滚入衣领的大颗汗珠,背后靠着的胸膛剧烈起伏、心跳声如擂鼓,本属于钟意的躯体找不到一丝钟意的痕迹,目之所及全是他。
即便闭上眼睛,耳边湿润的气息也挥之不去
我就在这一秒高潮。刚才推人的那只手,紧紧抱住了陶决的腰。
眼睛重新能够聚焦的时候,陶决已经退到床沿,正用面巾纸仔仔细细擦手。他还多管闲事怕我着凉,给我肚子上盖了条毛毯。
我靠在床头,浑身都是纾解过后的疲倦,轻飘飘懒洋洋地嘟哝一声拖长的“钟意”。
“做得很棒,辛苦了,乖哦,”他安抚完我,又跟陶决道谢,“也辛苦哥哥了。”
我被甜得骨头发酥,没力气在床上滚,眼神乱飘半晌后嘴硬道:“乖什么乖,没大没小……”
在钟意的低笑声里,总觉得有个此时应该在惨叫“恋爱的酸臭味”的家伙很久没说话了。
我看向陶决,发现他一脸不解地盯着钟意的方向,便也不明所以地扭回头去。
视频通话中忘记开免打扰的手机,通知栏有一条短信正停在那里。
【那么就下星期五。】
在我注视的几秒间,另两条短信随后到达
【可以吗?】
【我会等你过来。】
陶决看了多久?
看见了多少?
那个号码没存名字,他应该不知道是谁……但我不能赌。
不能让他有机会在钟意面前问起。甚至不能让他有机会和钟意交流,否则一定会暴露。要想个办法,要想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