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全是她欺骗的证据。
岑璋眼神冰冷,转身就走。
韦荞扔下许立帷当即追上去,两人一前一后,被电梯拦截,岑璋迅速按下关门键,韦荞伸手要拦,终究慢了一步。她焦急不已,不惜动用大股东的权利,通知总部所有安保部门,拦住岑璋。
可是她低估了岑璋的威慑。
申南城名利场,岑璋是一个符号,代表金钱、权利、三代银行人的世家背书。“财神爷”这个名号并非一句玩笑,这更多是坊间在玩笑之外对岑璋手握银行董事会主席权利的敬畏与示好。
道森总部安保重重把守,见到岑璋,无一敢上前拦截。
岑璋有如出入无人之境,径直通过安保守卫。他快步走下台阶,黑色保时捷安静停在台阶下,岑璋拿出车钥匙,拉开车门就要走。
一只柔软右手从身后伸过来,快速握住他的手,一齐搭在车门把手上,刚打开的车门又被险险关上。
韦荞紧紧握着他的手,不让他走。他们之间从来心事不隔夜,她知道他误会,韦荞从未像今天这样着急向他解释。他不想听,急于挣脱她,韦荞感受到他对她的反感,心里一急,声音都变了,“岑璋啊”像极了一个女孩子面对情人怒极时束手无策的模样。
岑璋就在她这句声音里停住了动作。
他没有转身,径直问:“你们刚才在干什么?”
韦荞:“……”
她一贯作风正派,从没有失语的时候,明明心里是这样想的,面对岑璋的质问却又莫名气短。她看得出来,岑璋今天真的介意了。
“因为我的关系,许立帷在今天的股东会上受到不公正对待。”
她轻轻解释,去拉他的手,指尖触碰到他的手指,被他立刻躲开。岑璋从不会这样冷落她,韦荞有些无措,只好收回手,“他心里难受,所以……”
“所以,需要你那样哄他?”
“我不是哄他,我只是安慰一下而已。”
“韦总,你安慰下属都要靠抱的?”
“……”
岑璋看向她,对她满是失望,“你说你放不下道森,我信了,你说你放不下理想,我也信了,你说你还有很多未完成的事要去做,我都信了。你呢,你为什么要拿着我对你的信任,这样子骗我?那天我就对你讲过了,我爱你,所以我从来不会让其他女人像许立帷对你那样对我,你懂我的意思吗?感情是双向的,我对你不是没有要求的,至少,我希望你和许立帷之间可以保持应有的距离。你觉得无所谓是吗?今天如果换成是你,看见我在今盏国际银行会议室任由一个女人抱着,并且要我安慰,你会怎么想?你会听我解释,原谅我吗?”
韦荞急了,脱口而出,“你怎么能这样类比呢?我和许立帷认识二十七年,许立帷根本不是你说的那样子的人啊。”
岑璋动作一顿,失声笑了。
她到这一刻,都在护着许立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