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萼揣摩杜窈窈的心思。

一早杜窈窈在努海面前露相,肯定害怕赴宴,偏婢女的衣裳少一件,她许想心存侥幸留下。后来有人补送衣裳,嘱告众人到场,她不得不来,穿得自是最后送去的那套。

这套衣服内里撒了无色无味的催情香粉,遇热挥发,起初令人发汗滚烫,而后致幻渴望,谅她贞洁烈女也得变成淫浪骚妇。

红萼扫过努海端正的面容、健壮的身躯,这样的大好男儿未免太便宜杜窈窈。

她斟了一樽葡萄酒,递给可汗,娇声软语私聊一会儿,可汗借口离席,她唇角露一丝得逞笑意。

大楚有句诗词说得好,“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枝梨花压海棠。”

她承受过的,何该给杜窈窈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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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窈窈正在承受燥热苦楚。

不知穿得太厚,还是饮酒原因,她汗流浃背,腹内如烧。

刚刚热得干渴,沉阶和努海一处,她偷偷求助严谨给她寻一杯清水。

谁知严谨大意,把酒壶当作水壶,清澈见底的烈酒,她一口气闷完。

此刻又热又烧,头晕目眩,站都站不稳。

“严大人,姑娘错喝了酒,好像醉了。”一婢女轻声在严谨耳边禀道。

严谨正和乌桓大王子交谈,闻言皱眉挥手,“你再找个婢女,一起送她回去。”

“是。”

杜窈窈由两个婢女搀着回帐。

她额汗如雨,冲刷脸上覆盖的黄粉,侧颊露出若隐若现的白腻肌肤。

设宴广场离居住帐篷有段距离,杜窈窈走一小段,两腿发软,身体拂扭。

痒,好痒,钻心的痒!

乳尖想被人狠狠地揪、重重地吃,小穴滴滴答答流出饥渴的水液,花心叫嚣着吞吃硕长的巨物。

月光下走过两个乌桓士兵,她眼前甚至出现幻觉,看作是沉阶和宋行楷的脸。

若不是两个婢女拉着,她恐怕要冲上前去。

酒能催情,绝不会这样来势猛烈,杜窈窈强迫自己清醒,吩咐一婢,“去叫沉阶回来。”

她又问另一个,“哪里有水,我想洗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