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行了半月,过凉川、幽州、并城等地,白日里用食杜窈窈多在车上,人马休整时沉阶会带她下来走走。
沿途巍峨险峻的高山,一望无垠的大漠,各地美景,杜窈窈有幸领略。
唯一不适的是,因着队中男子众多,她下车,沉阶总往她头上戴个帷帽,白纱飘飘,从头盖到脚,一点容貌身姿不露。
不给旁人留丁点遐思的机会。
同行的严谨取笑沉阶,称杜窈窈为“沉宝贝”。
又叹“温柔乡英雄冢”,女色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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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队伍行至金都,沉阶没进驿站,把一行安排在城中客栈。
“今儿什么日子啊?”杜窈窈问。沉阶路上带她,却一直纪律严明,吃住多在官府驿站,鲜少大张旗鼓地入城。
“五月初五,端午节啊。”沉阶笑道,“走了大半个月,大家都累了,休息一天,明日赶路。”
杜窈窈推开厢房的窗户,希翼地望着街道络绎不绝的人流。“那我们今天是不是可以出去玩呀?”
“嗯,”沉阶从身后抱她,“陪你过节。”
纵他精心照顾,舟车劳顿,杜窈窈小脸还是瘦了一圈。
“那我要打扮漂亮一点出门吗?”杜窈窈转身,笑盈盈。
“不打扮已经很漂亮了,再打扮,你让其他姑娘可怎么活。”沉阶故作苦恼地刮她鼻尖。
杜窈窈扑哧一笑,“沉阶,吹彩虹屁这块,你可以出书了!”
“彩虹屁是什么?”沉阶疑惑地愣在原地。
三男一女怎么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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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乡话,你听不懂啦!”杜窈窈边说边从箱子找衣服。
烟紫的纱裙衬得人肌肤如雪,细长的眉,澄澈的眼,薄粉淡施,脂粉轻扫,似天上坠下的仙子。
沉阶抱上去要亲她的唇,杜窈窈连忙用手挡住,“别弄花我口脂呀。”
“不想出门了。”沉阶灼灼地注定,眼神仿佛一只游动的手,能即刻扒光她。
外面天光大亮,杜窈窈不想白日宣淫,推他贴上来的身体,“晚上晚上……”
“晚上,任我处置?”沉阶得寸进尺地耳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