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放年假,到处游玩。沉阶放年假,有事没事拉她床上锻炼,做得穴肿腿软。

他怎么突然提“饿汉”,杜窈窈奇道:“你最近碰上自荐枕席的了?”

书中他女人太多,杜窈窈没这么好记性,记住每一个。

“怎么这样问?”沉阶惊讶。

“那你说‘饿汉’。”杜窈窈提示。

“这个。”沉阶恍然,笑着解释,“是楚得,他说过年累得半死,各房小妾争相邀宠,他怕精力不够,天天喝大补汤来着……”

准确来说,楚得原话是女人旷久如狼似虎,他真怕在床上搞到精尽人亡。

这话下流,沉阶和杜窈窈说得委婉。

杜窈窈闻言撇嘴,暗啐一口:猥琐男,大种猪!对沉阶没多好语气,“你难道很羡慕他呀?”

“哪有,”沉阶拧她脸蛋,哄道,“我有窈窈就够了!”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你和楚得一路货色好不好?杜窈窈心里乱翻白眼。

“若非那场遭遇,楚得不会变成这样……”沉阶叹息。

什么遭遇?杜窈窈好奇。沉阶没往下说,她也没问。聪明人得牢记,知道越多,死得越快,尤其这类皇家秘辛。

似想起什么,杜窈窈掏出胸前的锦袋,打开,试探问,“这个玉佩好好看呀,买来是不是很贵?”

沉阶摩挲玉身,反问,“你喜不喜欢?”

“喜欢!”杜窈窈佯作欢喜,指指颈上的红绳,“我怕戴着磕坏了,专门串根绳子挂在脖子上。”

话中隐喻:看,我对你亡母的遗物多用心!

沉阶果然露出欣慰的眼神,杜窈窈知自己赌对,装得更加乖巧。

沉阶道:“这是羊脂白玉雕成,我母亲留下来的。”

“啊?”杜窈窈假模假样地叫道,“这可太贵重了,我大大咧咧的,万一摔了碰了怎么办?”作势要取下锦袋。

“不用,”沉阶制止,“本来就是留给儿媳妇的。”凤凰玉饰不适合男子佩戴。

“那我谢谢母亲了!”杜窈窈小心翼翼地放入衣领。

生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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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州距京城两百里,马车行上大半天,下午赶到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