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你到底会不会做爱!”赵白河嘶着气,对骑在自己身上的表弟大骂,“想把你哥疼死吗!”
在狭窄的车内,周檐也不太好受。大开大合的动作令他的手腕、膝盖在破长安粗糙的内饰边角上磨出一处处血痕。赵白河好久好久没做过,未经扩张的滞涩后穴夹得又紧又急,让周檐的每一次抽插都像在刮骨割肉。但即便如此,他依旧死压住表哥,动作没有半点停顿。
货运面包车可不讲究舒适与减震。奋力挣命的赵白河,闷声猛干的周檐,无一不折磨着这辆年岁已高的破车。周檐抽插得全然不收敛,连带赵白河的身体,再连带整个车身都一并起伏,在哪个不知名的发锈零件咬合处,甚至传来嘎吱嘎吱、摇摇欲裂的悲鸣。
赵白河快给周檐捅穿了,鬼哭狼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