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这么做,求你放过我。
带着哭腔,与颤抖。
仿佛不带任何杀伤力,只是脆弱的蝴蝶双翅的震颤。
却成为了将他永远画地为牢的梦魇。
无时无刻在告诉他,即便是作为替代品,他也仍旧拙劣。
搬不上台面。
“我要的不是你泛滥的同情心。”谢亭恕冷笑了一声,从沙发上站起,头也不回地往楼梯上走,“那玩意儿在我这,早就通货膨胀了。”
周浮站在原地,直到老李送了家庭医生回来,问她没事吧,才回过神来。
她赶紧收敛起情绪,朝老李笑笑:“他刚才回房间了。”
“我是问您。”老李却只是关切地看着她:“您看起来好像很伤心的样子,如果是亭恕说了什么没礼貌的话,我替他向您道歉。”
周浮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对不起啊……本来我是想着来帮忙的,结果却不知道怎么回事,又和他吵起来了。”
“这是哪里话,我才是应该向您道歉。”老李不好意思地说:“不过请容许我替亭恕解释一句,他小时候刚到老爷子和老夫人身边的时候,就经常被人说可怜,所以对别人的眼神会有些敏感。”
尤其是当年谢亭恕的父亲在外面四处留情,恨屋及乌的人比比皆是,有时候老爷子带谢亭恕去参加一些酒局时,都会有人故意假借着同情孩子的名义,实际上将那对不称职的父母作为谈资,当着孩子的面嚼舌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