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他:“嗯?”

孔宜:“周围没有高楼,不用担心有人偷窥。”

“周围有高层建筑也没什么,避免户外活动就行。”戴梁梓道,“只是我比较喜欢能看到户外的地方,所以就选了这里。”

“户外……”孔宜莫名地回想起了在伯利那段被恐怖分子关在地下室里的时光,那里狭小幽暗,不见天日,他怀疑戴梁梓是被那次经历影响才变得偏好开阔的环境。“你之前怎么不跟我说这次陆州的恐怖袭击和伯利那个组织有关?”

“现在你知道了,”戴梁梓道,“有什么要说的吗?”

不管是之前不说还是现在说出来,都是为了看孔宜的反应,他是真的不知道吗,还是装得特别好?

“没想到居然还没完。”孔宜仰头看向星空,“命运到底想赋予我们什么样的经历?”

戴梁梓:“你在研究哲学或者宗教学?”

他虽然带上了哲学,但他更关心的是孔宜是不是开始涉猎宗教学,有些宗教可是很危险的。

“没有。”孔宜道,“从伯利回来后的那一年我过得很难,你应该也是吧?”

戴梁梓没说话,但他那条残缺的腿突然隐隐作痛起来,他不动声色地调整了一下重心,尽量替那条腿减少一些负担,

孔宜:“当时有人劝我想开一点,说那次劫难其实是上天的预警,警告我不要再继续做危险的工作了,再做下去可能就真的会死。”

戴梁梓顺着他道:“所以你后来就离开了电视台。”

“不是为那个离开的,主要还是我恢复得不太好,不再适合原本的工作了。”孔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