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呼,加上他倦懒又低沉的嗓音,浑身不自觉地打了个寒战。
她拧他的侧腰,咬着牙说:“边澈,你今天是一定要置我于死地吗?”
他又笑。
叶声笙突然又想起失败的计划,唇角抿成一道线,还是不高兴:“我想采访你一下,客卧为什么要装指纹锁?”
“不仅客房,书房也装了?”
她埋怨:“你在自己家里装指纹锁干吗?”
边澈善意地提醒:“上次Model把我的诊断报告叼到楼下的时候,是谁指责我重要文件不锁的?”
叶声笙噤声,她早就忘了这茬了,但还是不甘示弱:“以后我不在家,你不要乱弄家里的东西。”
“那你就不要不在家。”
昏昧的夜色里,这句话带着暧昧翩然落下。
叶声笙不想接话了,可惜边澈不容她逃避,在黑暗中准确无误地攫住她的唇瓣,温柔地舔舐。
她想问他一天到底要治疗几次,却正好如了他的愿,舌尖被他勾住,追逐、痴缠……
黑夜里,水声黏腻而轻微,合着喘息,交织成让人脸红心跳的靡靡之音。
……
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和人同床共枕,真的太不适应了,叶声笙做了整晚光怪陆离的梦。
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边澈早就不在身侧。
叶声笙艰难地坐起来,头发乱蓬蓬的,就着这个姿势放空了一会儿,昨晚的记忆陆陆续续回落,她摸出枕下的手机,下单了几款新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