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还是紊乱的, 唇瓣和之前相比更红肿了, 被压在头顶的胳膊又酸又痛, 有点想哭, 又有点想骂人。

“婚内强/奸,你等着收我的律师函吧。”

看她被欺负惨了的样子, 耳尖烧红, 睫毛湿漉漉的,唇上带着艳潋的水光, 边澈终于如愿以偿, 换了副委屈的面孔:“是你先给我发微信的…不是要给我治病吗?”

愣怔片刻,叶声笙垂睫, 现在能怎么说?

治病是假的, 恶作剧是真?我只是想看你出糗?还有,能不能从我的床上滚出去?

看来还还真的是需要。

因为边澈鸠占鹊巢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 短短十几分钟,不仅在主卧的浴室洗漱完毕,还去衣帽间换了跟她同款的睡衣。

他给手机连上充电线, 特别自然地说:“你的手机需要充电吗?”

“不用。”

叶声笙回答了, 但是声音已经愈发迷茫。

“那睡吧。”

叶声笙:……

谁要睡觉了?怎么就睡觉了?

边澈如常地处理了几条工作消息,关灯拉窗帘, 一切井然有序直至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