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们做介绍时称呼的“表哥”,小小声细若蚊蚋地叫了声,“哥哥。”

有那么三两秒,郁景明没出声。她抓住机会,仰头,很委屈很害怕的样子,一双清透漂亮的眼睛看着他,弱弱地可怜兮兮地,“哥哥,对不起,我知道回来得太晚了,只不过是给朋友过生日,不好离开得太早。”

郁景明并未全信,但那晚也并没有过多为难,只是叮嘱她,以后去酒吧要跟家人报备。

她点头答应得爽快。

第二天郁景明派人稍一查问,便知晓她是在撒谎:并没有朋友过生日这一说,她纯粹是去蹦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