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会想,再让我将这场梦做得久一点吧。

况且,他不是也尽力做着那一丁点了吗。放在桌上的药瓶,被纸包起来的中药。

虽然已经好了,但还是会想装病,哪怕让他心疼一下,多停留一会儿。

他们一起坐在桌边,喝了碗粥。

她先放下勺子,盯着他看了片刻,他才混不吝地抬头笑:“好吃。”

她想听的不是这个,其实她也不太明白这时候想听什么。

兴许眼睛能讲出话的,反正他好像读懂了些连她也不太确定的事:“迁迁,我可以解释,但你不会想听,我也不太想说。”

他连示弱都高昂着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