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让人无法问凭什么,因为很明显嘛,不用问也明白的。

向思迁幻想过这再见面的场景很多次。

每一次,她都会歇斯底里地大喊大叫,哭得嚎啕,像疯子那样,把一切堆积起来的情绪都彻底爆发在这刻。

说说她的委屈,气愤,恼火。让他听,让他哄,让他也疯。

但是太奇怪了,她忽然之间就什么话都不想说,只是想安安静静地陪他喝完这碗粥。

齐失既这种人,她没碰到过,难免无措。

但是去哪儿吃一堑,才能在他面前长一智啊,世上鲜少有人像他,就只有一个他。

好是真的,坏也是真的,全是天生的。

所以他可以坦然地装聋作哑,故意不把实情告诉她:“更何况,你那天不是也玩得很开心么?我们不是那种非要拴住彼此的关系,这样在一起反而两个人都快乐。”

向思迁难免把时间调回到他们的初见,一切的一切就只是因为一次错连。

是不是有些人傻到连天意都要提醒一下,这是一场错误的开端。

不然他们的相遇为什么减不去一个错字。

为什么并非万物才醒来的清晨街道,不是傍晚即将打烊的晦暗餐厅,没有伴着落日的黄昏晚霞。

她就那样沉默着,说不出一句话。

平静至极,和接受他来的时候一样。

齐失既难得认为自己摸不透女人,还不如她大大方方地说究竟图点什么。反正不管图什么,都不过挥一挥手就搞定了。

最怕她图一些,他身上未曾有过的,他得去哪儿给她找?

而且很多问题,从看见的第一眼就能知道回答。

“迁迁,你要海,我给你盛。你要珍珠,我给你捡。你要天上的星,我都可以去试试能不能给你摘回来。”

但是你要爱,他真的不多,也分得不清。

这怎么能怪他呢,这该怪人的。

总是想在机场等艘船,又想在水里捞一汪月出来。

她的思绪飘忽着,已经不再愿意去分析任何。结果又发现,当把一切抽离,剩下的唯一念头居然是:这房间里能处处回荡着他的声音,真好。

哪来的久病成良医,遇他这种人,华佗在世都难治。

将蛊一点一滴植进骨髓,即便讲着不动听的话,也只会想,他能坐在目光所及之处,真好。

她飘着飘着,下意识说:“齐失既,我好疼啊。”

椅子摩擦地面的声音刺耳,他单膝半跪到她面前,将曾经伤过的那只脚托到手心上,轻轻地揉。

既怕碎了,又怕化了。

他多聪明啊,她没说哪儿疼,他却抢先默认是脚腕。

能说他不贴心么?

爱也恨也罢了。

难不爱,也难不恨。

很神奇 ? 我也以为这里会有一次歇斯底里的谈话 ? 把话摆上台面一一解答 ? 但我写到这里发现她并不想说

揉脚腕 ? 我本来想表达他这个人总在不经意间用温柔给人希望 ? 写出来发现又多了一层意思

这两个人之间的一些东西也许真的没办法用语言、解释之类的明示吧o.0但绝对并非她软弱包子

有些不是写不清 ? 是真的只能意会 ? 掰碎了太通俗 ? 感情又多朦胧 ? 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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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57章叫我的名字小

他的温度就停在那块骨头上,从凸起到凹陷,因握枪生出的茧。

怎么能在他身上妄想一次平凡。

没有刨根问底的必要性。如果需要一场普通的恋爱,就去找一个普通的人。而不是追着一个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