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

她费力地用脚尖点到地面,眼睛仍然缺失着方向感,一不小心腿软到失重。可惜想象里的怀抱并没来,反而扭到脚腕。

左边响起两下拍手声,似乎是他在以这种方式提醒,于是不得不因站立起来太过困难而往那方向爬。

铃铛还在不断“叮铃铃”地叫,下面的湿意好不容易干了,又流出新的一股。

只因在黑暗之中向他攀爬,脑子里就止不住地想他站在终点的姿态是怎样,抵达之后会不会奖励她。

不过浮想终究会停止。

肩膀被鞋子忽然的踩踏压低,冰凉的锁链也在瞬间圈住脖子,她被带得仰起,转眼又被抱着坐到他的腿上,双膝自动分开抵住他的腰。

到这时,她也没太搞清楚状况,直到发现伸手能摸到他的胸膛,耳朵里还能听到他的喘息,好像在同一张椅子上。

“嗯......Daddy......啊!”

几乎在一秒之内就被压得结结实实地坐到性器上,还好被提前撑开过的甬道依旧水流不止,毫不干涩。

“啊......好烫......嗯,进来了......”清楚感觉着从没拥有过的尺寸,此时此刻还在向里面前进着。

越往里,先前的扩张越变得无用,太大也太长了,褶皱被抒到平整,撑得她生理难受,可是心理满足。

终于终于,她坐到他身上,双腿折在两侧,柔软的地方被肆意撑开成他的形状。

两手不自觉地在他身上乱摸,张开嘴想要贴近他的舌头,结果就是这疏忽的一刻,体内的东西又多进入了一寸。

“啊啊......Daddy,爽,唔......亲亲......嗯......”难以自制地呢喃着,叫声变得连绵不绝,铃铛声沦为配色。

很痛,但是不想这么说,会害怕珍贵之物随时离开。

因为带着他体温的东西太温暖了,烧得她浑身都热,不自觉地扭着胯,寻找着合适的位置,想流出更多的水让他更畅通地插。

“我让你舒服了?”

又是使劲的一顶,这次是整根没入,带起她的惊声呼喊:“啊!慢点,嗯......痛,呼......好痛......”

思绪彻底消散,来不及担忧其他什么,指尖攥紧他的衣服,连牙齿都自动咬合住。

头无力地往后躺,唯一的借力点是他放在腰上的手。

在她主观地靠近他之前,就已经被脖子上的锁链牵扯过去,提醒着她一切都是被动和被控制的。

“让你男友来看看,现在我是怎么干你的。”

“啊……太,深了……嗯……主人……”她被顶上来的力气带得颠簸,呻吟声一断一断。

他实在难以捉摸,时深时浅没有规则,每一次都是突然。

猜不透下一次在边缘还是会进来,到最后只剩呜咽:“呜呜......别......嗯......”

“废物,睁开眼睛看看你这骚样子啊,被我干得坐都坐不起来。”

沉甸甸的胸晃出虚影,颠个不停,铃铛声也被带得杂乱。

不用睁眼也仿佛能看见,因为向他弓着腰,所以平时不显多余的肉肉在此刻堆积出微微凸起的小腹,跟随着他的起伏而颤栗。

似乎他也看见了,腰间的手逐渐挪向腹部,“怎么跟个小孕妇一样,干脆直接射到你子宫里吧。”

“唔......”

“然后怀着孕被我干。”

“嗯......”

“然后涨奶的时候往外喷,求着老子帮你吸。”

“啊哈......”

然后联想到罩杯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