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上的红晕加重,似乎在回想,想得明白,但羞于开口。

为什么呢?

因为害怕被主人丢掉,因为不齿将关于性的事放到台面上说,因为愧于有被不是他的人进入,即便那是他允许的,可在这种有所渴望的时候就不免过多担忧。

“怎么被干的,自己说。”

“别让我火更大,敢他妈喷不敢说?”

“不是话很多吗?说啊,废物。”

“嗯......”

思考了太多太多,手上的动作渐渐变得缓慢,该讲话的嘴巴却怎么也张不开。

太羞耻了......不好意思讲。

可是不讲就会惹他生气,讲的话又觉得难以启齿。

那时候情绪徘徊在敏感地带,一点点小事就使她眼睛酸,泪跟着凝聚在下巴,因为不想张嘴,抽泣声也捂在口腔,闷闷的声。

“你不会觉得这么做我会可怜你吧。”

下巴被他用手指轻轻抬起,“看来你也没有多想要。”

不,不是的,很想要。

只是那条界线难以迈过去,打心底觉得自己不堪,连带道德感都被放大化,认为自己是个糟糕到不能再糟糕的人了。

不断想起做错的事情违背了常理,无法见光的肮脏。

假若把她丢到大街上,路过的人会对着她指指点点,偷偷交头接耳,说她是个变态。

爱好不似正常人,偏偏在疼痛里得到快感。

可是面对她越来越频繁的抽泣,忍不住变大的哭声,他只是无情地催促:“废物,想他妈让我干你就快点说,别在这里装。”

很委屈,委屈到极点。

明明不想违背他的命令,明明心里就是想听话的。

怎么办。

下巴上的手指离开,巴掌紧接着落在脸侧。

响亮的一声,她被打得偏过了头,火辣地疼,甬道跟着一缩。

“呜呜......”

想起来了。

至此为止,Daddy打她脸也不过屈指可数的次数,第一次是初遇在聚会时。

他也因她而克制。

是不是不希望这张脸因为任何原因而花了妆,是不是也替她着想,为她在人前作掩饰。

还想起来,为什么心底第一时间的声音会念My Master而不是主人。

只是因为他刚刚才回来,于是就转换成他所熟悉的环境中的语言。

明明最是想说给他听。

“嗯......是,是被按在进门的台子上......舔了胸......”

“哦,还有呢?”

“啊......豆豆,也被摸了,嗯......像......像现在这样......”

“继续。”

“后来......后来被扔到床上......嗯,骑在上面......哈......”

“所以呢,跟他做的时候在想什么?”

“嗯......在,在想您,Daddy。”

“撒谎。”

“没,没有......是,哈......是真的......”

“真的你现在在这里一边讲一边爽?”

“唔......”

该怎么证明呢?

坦白畅快只是因为他的引导迈过了心理防线,缩肩膀只是因为觉得在他面前讲出这些过于羞耻,哆嗦是因为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不该在其他男人身上高潮。

但是,别再追问了,她真的没有撒谎,的的确确就是时刻都在想他。

想得虚晃一枪,到分不清面前的人是谁,误以为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