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说些歪理,比如他真聪明,知道□□昆弥保住性命之类的话。

听着很荒唐,可确实是邴温故能做出来的事情。

那个男人就是这么的好。永远不会因为另一半逼不得已的失贞就一副对不起他的样子。

邴温故唯一在意的就是他的性命,仅此而已。

“我知道温故不会在意,正是他是那么的好,是大庸的英雄,我才不能让他为了我,成为大庸的罪人和耻辱。”昆弥掳他,不可能只是见色起意那么简单,定然要用他威胁邴温故,甚至很可能提出一些会令邴温故成为大庸罪人的条件。

南锦屏无论如何,都不会让别人用自己威胁到邴温故。

这一刻南锦屏的眼神异常坚毅,透出一种视死如归的果决。

平安看着有些恍惚,“郎主,你这一刻给我的感觉和大人很相似。”

“那很好。总算温故这些年没有白教我。”邴温故这么多年不管多忙,总会教南锦屏许许多多有用或者暂时看起来没用的东西。

即便来到丰州城,邴温故也没有因为南锦屏是一个双儿就不教他行兵打仗。反而把匈奴乌孙种种情况同他分析个透彻,兵法也教给他了。

“郎主,其实你不用担心,你只要拖住昆弥几日就好。我相信大人很快就会来救我们出去。”平安道。

南锦屏摇头,“我不能连累温故成为大庸的罪人,他那样一心为民的好官,生来就该是大庸的英雄。”

“平安,我们要自救了!”

“可是,我们被困在这里,周围都是乌孙把守,又能怎样自救呢?”

“无论哪里,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铁板一块密不透风的地方,终究都会有缝隙。”

就在这时候屋外响起一阵吵闹的喧哗。

“大胆,你竟然敢拦我,也不看看我是谁!”

奴仆小心翼翼道:“是昆弥吩咐的,不许任何人打扰里面的人。”

“昆弥是我大伯,我怎么能一样。”莫振将一把推开守门的奴仆大步走进来。

南锦屏漂亮的丹凤眼闪过一丝冷意,“来了。”

“什么来了?”平安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