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弥听了翻译后,意味不明笑,“小美人莫要诓我,据说你同那丰州知府感情极好,怎会愿意跟我,莫不是拖延时间等待他来救你。”
南锦屏摇摇头,眼中伤心欲绝,“昆弥有所不知,他,他,其实都不碰我。他喜欢男子,好龙阳之风,娶我不过是为了堵住悠悠之口,我就是一个挡箭牌而已。”
平安等仆人都听傻了,他家主子可真敢说。不碰他,那之前和主子夜夜笙歌是哪个野男人?
“昆弥可是不信我的话?”
“不信,我可不信哪个男人能放着你这样的美人不碰。”
“我没有说谎骗昆弥。昆弥应该知道,大庸双儿的地位很低,朝中大臣的正妻几乎没有双儿。朝中默认的不成文的潜规则算是不娶双儿做正妻。甚至由于先帝讨厌双儿,不重用娶双儿为妻的朝臣,一度双儿只配作妾。”
这个昆弥倒是知道,大庸迂腐,总有一些莫名其妙的规矩。
“这种情况下,他一个读书人为什么宁愿冒着仕途受影响的风险也要娶我一个双儿,不过是因为他好龙阳之风好到连枕边躺着女子都容忍不了的地步,这才退而求其次选择了一个双儿。”
昆弥盯着南锦屏漂亮的脸蛋,愣是没从中瞧出真假。
但是不可否认,南锦屏这楚楚可怜的模样越发动人。
“所以这些年来,我就是一个摆设。我又何必为了为他守着这副身体,遭那些不必要的罪。只是昆弥应该知道大庸民风保守,才初次见面就发生什么,我实在接受不了。昆弥给我几日时间,让我做好心理准备,我必然令昆弥满意……”
南锦屏娇羞的低下头,昆弥那眼珠子就恨不能粘在他身上。
“好,美人说什么就是什么。”昆弥哈哈大笑,叫人给南锦屏安排住宿。
“美人可满意这里?”昆弥问。
南锦屏害羞点头,昆弥拉着南锦屏的手,“美人,我给你几日时间熟悉我,到时候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南锦屏害怕不语,昆弥哈哈大笑。
昆弥临走时对南锦屏道:“有什么需要就跟伺候的人说,美人只管把这里当家,你要在这里住多久还不知道呢,可不要待的不舒服。”
南锦屏还是不语,只害羞的低下头。
昆弥大笑着离去。出来屋外,右大将军问昆弥道:“昆弥真相信他说的话?”
“真假又如何,不过是我虎爪下的小白兔,又蹦不出我的手心。我要的是他心甘情愿,你不懂,强迫纵然得手也少许多趣味。美人主动才别有风情。”
南锦屏待昆弥离开,对一旁伺候的奴仆吩咐道:“备水,我要洗澡。”
奴仆听不懂大庸语言,还是平安比比划划的才令奴仆明白。
洗澡水来了,南锦屏以不习惯有人伺候为理由,屏退左右,只留下平安侍奉他。
平安这才心有余悸道:“郎主,刚刚平安差点要被你吓死了。还是郎主激灵,扮做柔弱糊弄住乌孙昆弥,要不然现在那个老色匹不一定会对郎主做出些什么。”
南锦屏没回答,把双手泡在浴桶里拼命搓洗,一遍又一遍,把两手戳的通红。
平安看不下去,阻止道:“郎主不要这样,如果大人在这里,看见了要心疼的。”
南锦屏垂下眼眸看着自己红彤彤的手没有说话,他脸上面无表情,平安瞧不出什么,只能劝。
“大人就算知道了,定然不会怪罪郎主,一切都是那个见色起意的老男人的错。”平安愤愤不平。
这个无需平安多言,南锦屏自是知道。莫说他与昆弥没有什么,就是真的发生什么,邴温故也不会怪他。只会把一切都记在昆弥头上,甚至会心疼他的遭遇。
说不定为了宽慰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