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中州。

虞知聆淡声回应:“嗯,我知晓了。”

燕山青顿了顿,话锋一转问道:“三日了,你在听春崖修炼吗,怎么墨烛也不出来?”

虞知聆刚喝了一口的茶喷了出来:“啊?”

燕山青重复了句:“你们两个在修炼吗,听春崖结界打开了,我们进不去,你二师姐想给你送个糕点都被拦了回来,打十次玉牌你也不见得能接一次。”

“这个……”

虞知聆也想接啊,每次玉牌一亮她就想接,但好巧不巧,她和墨烛现在过得完全没个收敛,白日没歇过多久,只有晚上睡,而燕山青他们打玉牌多是白日,她大多数都在榻上。

“小五,你们怎么了?”

虞知聆糊弄过去:“没事,我们没事的,只是在修炼一套剑法,得静下心修行,你们不是也说让我们两个休息休息养足精神吗?”

燕山青自然不信,似乎想到了什么,他没有多问,含糊应了声:“好,你们休息吧,有事我再打玉牌。”

“好好,好的。”

刚挂断玉牌,房门被推开,少年身上还带着水汽,垂下的发滴水,只穿了条黑色长裤,宽肩窄腰壁垒分明,如果身上没那么多抓痕,虞知聆怕是会撑起下颌美滋滋赏一番美男。

墨烛顶着师尊的作案证据走进来。

师尊尴尬别过头:“咳咳,你,你带着伤口去沐浴啊,伤口严重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