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烛跪上榻亲了她一口:“严重了就在师尊身上报复回来。”
神经病!
师尊赏了他一脚,重重踹在他的腰腹间。
墨烛顺势握住虞知聆的脚踝,将人一把拖了过来,她躺在他的身下,徒弟笑嘻嘻去吻她。
“师尊,我们不出去好不好,就在这里待几日嘛。”
他整日黏着她,虞知聆抵上他的胸膛笑着说:“人家都在办正事,我们在这里干什么?”
“双修也是正事,两个渡劫境修士双修,我们的修为短短几日都涨了不少呢。”墨烛显然是个歪理多的,将人抱起放在怀里坐起来,边亲边说:“况且掌门都说了让我们多休息。”
之前带领弟子去铲除魔魑群便是虞知聆去的,阵法也是她创的,她和墨烛是这次作战的主要战力之一,所以燕山青他们让两人多休息休息养好身子。
虞知聆笑着躲开他的唇:“师兄让我们休息,你休息到哪里去了?”
墨烛熟练开始剥她的衣服:“白天干活儿,晚上休息,这叫劳逸结合。”
歪理真多。
墨烛覆在她耳畔:“休息好了吗,还难受吗?”
虞知聆撇撇嘴:“我说没休息够你就不继续了?”
墨烛说:“没休息够可以让师尊再睡会儿,晚上我们再继续。”
“那你还挺贴心。”虞知聆看了眼自己只剩下一件亵裤的身子,“你都把我扒光了才问的,虚伪。”
虚伪的徒弟笑着接受师尊的批评,“以后弟子在扒之前问,好不好?”
好好好,好个头啊!
墨烛看着她,一点点占有她,抬手轻触她微蹙的眉头。
他刚沐浴过,身上气息好闻,带了独属于墨烛清冷的香,虞知聆坐在他怀里,脑袋埋进他的颈窝,深嗅属于他的气息,抓紧他的肩膀让自己不要被他晃下去。
她磕磕绊绊问:“你身上,身上熏的到底是什么香啊?”
墨烛喘着气:“什么?”
虞知聆抱紧他又问了一遍:“你身上的香,是,是什么呀?”
“没熏过,我也不知道。”
墨烛从来不熏香,他身上的气息只是干净,沐浴换衣勤快,他从未闻到过自己的香,但她总说他身上有种奇特的香。
他吻上虞知聆的唇,将人抱起来到窗边,窗户台很宽,她刚好可以坐下。
虞知聆呜咽了声,脚背绷直,双腿盘在他腰身上,神魂仿佛和声音一起碎成一块块。
她还是放不开,隐忍的声音像是小猫在叫,细弱又带了颤音,而墨烛往往会故意使坏,势要听到她高昂放肆的声音才罢休。
他很坏,在这几日内,仗着师尊是个渡劫修士体力很好,听春崖又只有两人,白日尽管折腾,不甘于在榻上,也不甘于那一种姿势,开发出了许多新花样,带着她在任何一个地方肆意。
天色沉下,暮色已至,墨烛将人抱去了榻上。
他打湿锦帕替她擦拭了下,虞知聆也没嚎着去沐浴,因为知晓墨烛要折腾到亥时才会放她休息,但此刻才刚刚酉时,等她缓过来这股劲儿,他定是要再来的。
虞知聆趁这会儿功夫休息,喝下他递来的水,靠在墨烛怀里。
他也没说话,抱着人安静假寐,直到虞知聆睁开眼看到扔在水盆里的锦帕,清水里沾了些浑浊,她忽然想起来什么。
“墨烛!”
虞知聆声音很大。
墨烛立马睁眼,以为她哪里不舒服了,忙问道:“怎么了?”
虞知聆神色凝重:“你没避过!”
墨烛:“……什么?”
虞知聆看他这么茫然的样子,以为他不懂,心下更是急了:“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