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祉笑起来,闭上了眼,也累到抬不起手。

虞知聆盘腿坐在城墙上,墨烛半蹲在她身前,拿着锦帕为她擦手:“师尊,被魔魑抓到了怎么不说?”

他也是才发现,她的右手靠近掌根的地方有道见血的伤痕。

虞知聆低声说:“没事,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

墨烛抬头看她一眼,认真纠正师尊:“这句话不是这么用的。”

虞知聆打了他一下:“你管我,我爱怎么说就怎么说!”

师尊不讲理,徒弟也是个脾气好的,笑笑不说话,为她逼出伤口里的魔气。

“师尊,在魔魑群里待了那么久,可有感觉到身体难受?”问出这句话之时,墨烛有些紧张:“您的心魔……”

虞知聆挥了挥手:“没事,一点都不难受,我用了那株朝天莲之后,心境似乎稳定不少,小小心魔,别担心。”

她不管什么时候都能笑出来,墨烛其实放不下心,但不动声色探了她的经脉,确实未曾发现心魔的痕迹。

他只能让自己放宽心,为她包扎好伤口,在她面前席地坐下,两人面对面。

虞知聆被他这么一看,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你看我干什么……我身上可脏吧?”

她用了个清洁术,将自己身上的污垢洗去,除了一身破烂衣服,俨然就是个整洁得体的濯玉仙尊。

师尊还不忘给徒弟使了个清洁术,很快又是个帅气的蛇蛇。

她满意点头,没注意到墨烛握住她的手,这种程度的亲昵对他们来说都格外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