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起了怒意:“我劝你别在这种时候任性,他的情况很可能导致丧命。”
“他是我什么人?死了就死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跟毒蛇厮混久了,连你也学会变得狠毒。”他声线继续下沉,“别忘了血墨当初是谁给你的。”
羽泽撑着脑袋的手已经开始颤抖,不得已交叠双臂趴下来,枕着下巴说道:“所以不是给我了吗?那就是我的,我不给你用,有问题吗?”
逻辑上没有问题,风间寺也不想再去寻找破绽,他比兵刃寒冷的目光从上到下地扫过羽泽,紧接着转过身:“你好自为之。”
“等等。”
身后响起一阵不利落的脚步声,一块质感滑腻的东西被塞进风间寺手里。
不等他摊开手心,手臂传来阵尖锐的痛感。
狐狸的尖牙扎进轻薄的衣料深深刺入他的血肉,熟悉的记忆不可抑制地重现在他脑海。
风间寺缓缓抬手,还未来得及触碰到人的发丝,对方已经松口,且迅速转身背对着他:“你走。”
羽泽摇摇欲坠地站在那里,待窗户一阵响动又恢复平静后,他终于再也无法忍受地瘫倒在地。
一声压抑的尖叫从他身体里迸发。
“好痛……”彼岸花疯了一样伸展根茎在他的肚皮之下肆虐,羽泽摁住伤口,却发现手错放在了心脏的位置。
他迷茫地抬起手,看向头顶一束月光照进黑暗的地方,颤抖着将手指和那缕微弱的银线纠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