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严怀津开口,“我守孝四年,对学业诸多生疏,此次跟各府学生交流学问良机,还请殿下带上我问学。”
许多福如获至宝,顿时双眼明亮,说:“甚好,到时候孤去看看,不好拂了读书人的热情,鼓励鼓励。”
他有严津津这个大学神在。
政使大人一听,脸上神色喜气洋洋,心想:殿下一定很高兴,眼睛都亮了。
之后就是闲聊,许多福这次再也不敢聊崇明大殿等一点点擦-边学问的相关话题,他聊不起,便逮着各位大人问家常聊聊各家几个孩子多大了等事都很不错。
还问到了庞老板这儿,庞老板家孩子不能科举商贾三代不能入仕,庞老板只能说些生意上的逗趣事情,没想到殿下很是有兴致,聊了好一会布料染色、绣工等等。
“殿下若是喜欢,草民家中有一幅兰花刺绣送给殿下。”
“不好,孤不好夺你所爱,不过你送来孤看看,欣赏欣赏。”许多福说。
庞老板可高兴了,自然答应,明日一定送到。
如此宴席时间差不多,太子殿下提前离场,东宫宾客温大人留此又寒暄交际了半个时辰,此次宴会才彻底结束,送客。
许多福拉着严怀津走的很快,跟背后有人追他似得,等二人走到了后院,许多福脚步才缓了缓,说:“严津津,我要告诉你,刚才晁大人他们送儿子过来,可不是那种关系,他们就是陪玩,你别吃醋。”
“你说什么呢?”严怀津微微错愕,而后哑然失笑,说:“许多福你又不是大色魔。”
许多福一听‘大色魔’就嘿嘿笑,抬着双手捧严津津脸颊,“我是我是。”
“你又要走直线了吗?”严怀津知道许多福又醉了些,将人揽着,扶好。
“我没醉。”许多福站定,还不要严津津扶,说:“吼吼哈嘿,我给你打拳!”
严怀津站在许多福背后扶着,说:“许多福你拳法又增进了。”
刘戗若是在这儿,得笑掉大牙,严怀津也太能吹了,许多福打的是什么拳法?醉拳吗?哈哈哈哈哈。
“嘿嘿嘿。”许多福高兴,靠着严津津,不打拳了,他打累了,说:“我跟他们都是场面关系,我跟你才是最好的,我都没见他们的。”
咦,这话好渣男啊。
许多福脑袋靠着严津津,又努力解释说:“我可不是见谁都喜欢的。”
严怀津比许多福还信许多福本人,轻轻揽着许多福肩头,声音不急不躁说:“我知道,你待我真诚,一丁点误会也不想我有,也不想用吃醋来试探你我之间的关系,才迫不及待跟我解释晁大人送儿子过来,你只是给晁大人面子。”
“严津津你好懂我。”许多福脑袋点点点。
严怀津胸膛就被许多福脑袋点了一下两下,就和他的心跳一般,心里甜蜜喜不自胜,轻轻说:“刚才政使大人还有四府县令一直想让你问学,你不好推辞,如今朝堂,圣上重科举选拔出的人才,你身为太子,读书人心目中名声很重要,我才站出来的,不过你别怕,到了问学当日,你有不会的我来讲,我是你的书童,你可记得?”
“那我要给你十两银子一个月。”许多福醉醺醺说。
严怀津嘴角压不住,许多福真的记得,他们书信往来,书童的事已经很早了。许多福刚说完,又摇摇头,“不行”
“?”严怀津好奇。
许多福:“你现在还是我男朋友,又身兼书童,我得、我得我得给你十两金一个月,我父皇私库里有好多好宝贝,等回去了,你喜欢什么,我带你进去拿。”
严怀津笑容灿烂,轻轻抚着许多福的头发,说:“不用。”
“啊?你看不起我父皇私库吗?那里可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