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香也不敢和他说话了。
裴瑜自然是怒的,只是他发觉比起被阮时衡折辱,他发现他竟然会因为阮时衡的不在意而更生气。
若是放在从前,他只会觉得松口气,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去做自己的事情,可现在怎么都不是滋味。
他想回归原本身份的心越发强烈,比起从前又新添了一种念想。
倘若以后这人只能瞧见他,看见他,并怎么也无法像现在这一般将他视若无物了。
虽然阮时衡白日里不见裴瑜,但是他可知道这小子每天晚上都摸到他房间来,毕竟他下面没有一日醒来是不轻微肿着的,在睡梦中也有一种快感。
如此过了半月,将近要年关了。
阮时衡有些不耐了,裴瑜不愧是能够一朝翻身做暴君的人,这也太能够忍了,他快忍不下去了。
于是他白日在房里找了裴瑜,冷着脸让他吸奶,将自己准备的事派上了用场。
他其实也没做什么大事,不过是让下人有意无意的在管家面前说他该娶亲的事,管家自然会跟他爹说。
他如今二十有三,旁人早已经娶妻生子,孩子都抱俩了,和他还没稳定下来,院子里别说是个妾室了,连个通房也没有,他爹听到了这些话,自然会来找他商量的。
裴瑜对阮时衡的心思全然不知,只是有些恨恨的吸咬着面前的奶头,大口的吮吸着乳汁,看着这人闭着眼,面上似欢愉又似痛苦的模样。
外室有人叩门,裴瑜的动作没停,因为他知道阮时衡一定会把人赶出去。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