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趾被染上了一层黏液,每一次磨过龟头或者擦过柱身,都是一种享受,但又更像是某种欢愉的酷刑,让人更加起火。

“果然是条贱狗,长了个狗屌。”

阮时衡故作咬牙切齿地说,神色厌恶鄙夷,可眼神却暴露了他的渴望与歆羡。

裴瑜不答,眼中暗流汹涌。

他在心里近乎淫亵的冷嘲,不长着这么一根狗屌,怎么能让母狗满意。

“上来。”

阮时衡点了点自己的床边,一副恩赐似的说。

按照他的行为来说,这种行为的确是恩赐了。

裴瑜有些诧异,依言躺了上去。

阮时衡半跪在了裴瑜的身上,眼前就是那一根直挺挺竖着的鸡巴。

阮时衡光是看着女逼和屁股都发痒,可他还得忍着,用手抓住了粗壮的柱身。

当温热的掌心触及到性器的时候,这根肉棒忍不住跳了跳。

裴瑜几乎是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个画面,下身硬挺到几乎疼痛。

这仿佛是只会出现在梦中的场景,带着些不真实的荒诞。

不过很快他便知道了为何,竟也不诧异起来。

抓着他阳具的这只手用力,掐的有些疼,但的力度也并不是很大,起码不会让裴瑜觉得无法忍受。

阮时衡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冷笑的说:“我瞧着你这张脸做太监正合适,要不要我做个好人,将你这阉了直接丢进宫去,说不定他日你还能凭借这张脸平步青云。”

这话着实可恨,若是放在平常,因为裴瑜敏感的身世,他一定恨不得将这杀之而后快,可偏偏现在场景不对。

他的模样是很凶恶,可若是没有握着他的鸡巴,可能说服力还要更大些。

裴瑜闭上了眼,做出往常受到磋磨时的模样,随意他如何都无所谓的死气沉沉的样子。

以往是为了遮掩自己的愤怒与杀意,避免自己露出马脚,此刻却是为了遮掩自己泛红的布满情欲的眼。

“怎么?不应该说些感谢我的话吗,又端起这幅作态来?”

阮时衡像是偏不如裴瑜意似的,俯下身逼着裴瑜睁开眼。

他这一俯身,裴瑜便感觉到自己的下体直挺挺地戳着他的腹部,那只被一层薄薄的单衣盖住的乳肉贴在了他的胸膛上,又软又舒服。

裴瑜被迫睁开了眼,眼底的晦暗和来不及散去的欲望一览无遗。

阮时衡当然知道裴瑜这是想干他想的要命,但是他要是太明白了这出戏之后就没法往下唱了。

“怎么,恨我?你有什么资格恨我?就算那女人还活着,你也不过是个无法和我相提并论的野种,现在那女人死了,你还能如何?”

裴瑜只看见他开合的唇,舌尖在其中若隐若现,那蹭着他身体的软肉让他浑身酥麻。

阮时衡一瞧就觉得他可能真的要憋不住了,索性让裴瑜滚出去,然后安静的等待着睡梦中被猥亵。

真希望他能快点动手。

裴瑜被踢下床的时候底下硬的能把地板戳个洞,但他还是从容不迫的穿好衣服,好似下身没有支楞个帐篷似的走了出去。

迷烟从窗外被吹入,过了一会儿裴瑜走了进来,往香炉里丢了助眠的香,走向了床边。

要不是他要的东西还没做好,这人已经是他的了。

阮时衡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果然感觉到下面有些异样,但他装作没发现似的照样逗狗。

只不过他没再让裴瑜近身服侍,平日里瞧见他在院子里站着,也像是没看见似的走过去。

兰香悄悄的问裴瑜是不是又惹主子生气了,不过这样也好,胜过挨打。

裴瑜冷着脸没说话,那副阴沉沉的样子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