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更加沉稳了些,明明周身魔气蔓延,却只见清冽不见戾气。

“你想与我两清?”

阮时衡自然是不会和谢玉泽两清的,他得跟着他。

他的声音带着些上扬的笑意,在这若有似乎的氛围里,阮时衡动了动自己有些麻的手,跪坐在了床边。

谢玉泽就立在那儿,一动不动的看着他。

谢玉泽瞧他越靠越近,忍不住蹙眉道:“你想如何?”

“我要跟着你,”阮时衡笃定的说,而后握住了谢玉泽的手,牵引着他抬起,放在了自己微昂的脖颈上,他的喉结轻轻滚动,又笑着继续说,“如果你不愿意的话,那么你可以现在杀了我。”

谢玉泽知道,只要他的手微微收拢,这个魔修便可死于他的手中。

这个魔修并非善类,虽然修为低微却行事狠辣,以折磨人为乐,先前不知做了多少恶事,哪怕死了也并不无辜。

“你以为我不会?”

谢玉泽的神色微冷,阮时衡在他说话时候看着他的眼睛,却发现黑里藏着些暗金色,应该是血脉觉醒后的特征。

“你当然会了,虽然不知道你招惹了什么仇家,又尽管现在你满身魔气,但是想来你之前应该是个名门正派的人,你们这样的人最是厌恶我们魔修了,加上我做的事,你入魔了就更应该把我杀了。”

阮时衡依旧是看着谢玉泽的眼,轻快的不像是在谈论生死,而是在随意闲聊。

“而且你是该把我杀了,否则之后我可说不准我会做什么事,你可给我开了苞让我尝到了甜头,之后我是一定要解馋的。”

阮时衡意有所指的低头看向谢玉泽的小腹以下,谢玉泽像是触碰到电流一样飞快的收回了笼在阮时衡脖颈的上的手。

“孟浪。”

谢玉泽平生从未见过如此放浪之人,之前那些他尚且觉得大胆的人,现在看来都不算什么了。

“欢爱不是人之常情么,难道你不舒服?你射的那么深,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劲才弄出来。”

阮时衡的声音带着些戏谑,让谢玉泽忍不住回想起失控时勾缠着他紧缩着的小口,让他面对阮时衡时都不经心里带上几分狼狈之感。

谢玉泽想起自己的事,在外边必定名声不好,也不知师门是否有放弃对他的缉拿,他便说:“你跟着我未必有什么好处,说不定还小命不保。”

阮时衡笑吟吟道:“若是在死前能好好的尝过你胯下的玉剑,死又何妨?”

谢玉泽木着脸,在想自己当初为什么要朝着南边跑,朝着北边不就不用遇见这个人了吗。

魔修都没有羞耻心的吗?

他们对视了一会儿,谢玉泽认命的带着阮时衡出谷了。

【作家想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