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一阵尖锐的痛从自己的龟头处传来,苏长卿感到苏重墨正在拉扯自己胸前垂下的银链,就因为自己先泄了的缘故了吗?

「你们这样的人,有手有脚,做什么不好,偏偏要做人男宠!」

苏重墨愤然地扯动着那根牵连着苏长卿三点的银链,不管自己的粗暴已经弄伤了对方,他知道自己内心是憎恶这个男宠的,憎恶对方怎么配在自己太傅的床上承欢!

酒意以及媚药让苏重墨变成了另一个人,他也不再是那个谦恭仁爱的帝王,这一刻他内心之中的阴暗全然浮现,狠狠地展示着他作为人的另一面。

苏长卿脆弱的器官经不起那样粗暴的折腾,他被苏重墨推在床上,后穴里仍含着那根让他欲生欲死的肉棒,而他的乳头和龟头都因为苏重墨没有章法的拉扯而出现了伤口裂开的情况。

血丝混着未流尽的阳精一并流了下来,苏长卿只感痛苦难当,下身似乎要被废了一般难受。

然而苏重墨却似乎是发现了一个奇妙的玩法,他只要重重拉扯一下那根银链,面前这性奴便会惊慌吃痛地夹紧后穴,让自己的男根得到更多快感。

到最后,被药性冲刷得全无理智的苏重墨已经忘却了自己身下的依旧是个有血有肉的人,他依旧疯狂而粗暴地从对方身上寻求着泄欲的出口,嘴中喃喃地念叨着林安的名字,眼角也滑落下了苦涩的泪水。

虽然头被套住,听力受了一定影响,但是苏长卿还是在恍惚之间听到了自己儿子口中所低诉的名字。

他无法睁眼,但是不甘的泪水却仍溢出了他的眼眶,他无法说话,但是痛苦而绝望的呜咽却不停从他口中发出。

这一刻,苏长卿真是惟愿自己一早就顺从了林安和魏明之,也好过今天被儿子这般伤害和羞辱,那两个畜生真是太懂得怎样才能让自己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了。

然而当苏长卿感到后穴中一热之时,他浑身也为之一颤。

之前还被折磨得痛苦万分的心境也变得有些异样的微妙,苏长卿轻轻地呻吟了一声,到底还是因为被自己的儿子操弄了而感到有一丝羞涩以及……别样的满足。

苏长卿此时已浑身都是汗水,下体更是被自己所泄出的淫水以及铃口被拉伤后流出的血丝弄得一片污脏。

苏重墨已然心满意足,这时才缓缓退出了对方的身体。

欲望得到了满足,苏重墨的神智也恢复了不少,他喘着气,似乎没料到自己竟在一个往日最为不耻的性奴身上得到这般的满足。

只是当他瞥到对方满身被自己弄出的伤痕乃至是血迹之后,苏重墨才意识到自己方才所为有多么过火。

「这……」苏重墨捂着自己仍在疼痛的额头,不曾料想自己随意所为竟会让这性奴伤成这般。

快感过去之后,留给苏长卿的就只剩下痛楚了。

被捆绑的手足早就痛得麻木,而被苏重墨扯伤的乳头以及铃口更是显得可怜,甚至,有一枚乳环已从苏长卿的左边乳头落了下来,而那枚嵌在苏长卿铃口处的金环也深深勒进了他敏感的肉逢中,生生割出血来,鲜红的血混合着他自己的白色的精液一起流出,将整根肉棒都染得一片森然。

「唔……」

苏长卿的呻吟声逐渐变得微弱难闻,连胸口的起伏都随之变得十分虚弱。

苏重墨只道这性奴快被自己整死了,当即吓了一跳,赶紧推了推对方。

他见对方呼吸困难,料想那戴在对方的头套必然妨碍呼吸,当即便想将那头套取下来。

然而苏长卿在察觉苏重墨想取下自己的头套之时,顿时显得紧张异常,他强撑起被折磨得已脱力的身躯,不断地磨蹭挪动着自己的身体,躲避着苏重墨的帮忙。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