膏后缓缓插入苏长卿的铃口之内。

林安上前将苏重墨的信丢到了一边,坐了下来,他用手指攥住苏长卿散乱的头发,拉起对方的头,仔细地审视着这张已变得憔悴了许多的面容。

「重墨要立即返程,我想他是放不下他的父皇。」

魏明之一听,目光顿时一沉,「之前你不是说他少则几月才会回来吗?」

「人的心思又岂能轻易掌握呢?你不是不知道,在苏重墨的心中,长卿有多么重要,而在长卿的心中,重默又意味着什么。」林安轻轻地叹了口气,松开了手,任由苏长卿的头又低低地垂了下去。

「绝不能让苏重墨知晓苏长卿受你我摆弄的事实!不然……」

魏明之面色一拧,竟显出一抹凶戾之色,事已至此,他已是不能忍受再一次失去得到眼前人的机会。

「要让重墨疏远他才行,切不可让他们父子和好。」

「话虽如此,不过当今天子比苏长卿可重感情得多,要如何才能使他们父子背离呢?」魏明之问道。

林安缓缓起身,走到一旁,他抚着桌子,缓缓移动的指尖似乎也沉凝了点点思虑。

「容我想想。」

长期间的强制昏睡让苏长卿的身体比以往虚弱了许多,他睁开眼,下身火辣辣的痛着,而胸前的两点更是早就被铁夹夹得麻木。

魏明之亲自端着熬好的药粥站在床边,让人扶起了苏长卿。

「张嘴。」魏明之舀起一勺香浓的粥,送到了苏长卿有些干涩的唇边。

为了方便调教,他们这些日子一直都是给苏长卿喝的粥,不过为了保持对方身体的健康,这粥里面放了不少补血养气的食材和药材,倒也不算亏待对方。

已经很长的时间没再喝酒了,苏长卿的咳嗽病也好了不少,而一向困扰他的胃痛也因为这些时日来的药粥滋补,不再犯病,不知道这是不是他被囚禁以来,唯一获得的好处。

苏长卿淡淡地冷笑了一声,张嘴咽下了魏明之送过来的药粥。

林安等到苏长卿将整碗药粥都喝完之后,这才走了上来,他捏了捏苏长卿那两颗已然被漂为粉红色的乳头,笑道,「真是粉嫩得很,好是可爱。」

苏长卿反感地蹙了蹙眉,咬了咬下唇,忍住了就要冲口而出的呻吟。

自从进入梅字间调教后,他的乳头日夜都被用药或用道具刺激,此时已变得难以触碰,且不说被人这般捏着,就是穿衣服时,衣料磨到乳头也会产生令人意想不到的敏感变化。

自己的身体果真是渐渐不受控制了吗……真是何其可悲!

魏明之则微微抬起苏长卿的下巴,将手指伸了到了对方嘴里,他并不惧怕苏长卿会咬他,他也知道对方现在一意隐忍,又怎么会做出这样不智之事。

他抠挖着苏长卿的咽喉,感受着那柔嫩的肉壁轻轻的夹紧,以及那根舌头贪婪地舔舐。

「太傅,你看帝奴这样子,还真是听话。」

魏明之故意大笑了一声,手指

苦于受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