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达情绪的手段,唯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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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神了?”
“我还以为,要等到被插进生殖腔的时候,你才会清醒。”
……?
强烈而刺激的插入感扩散开来,洛观宁似乎从肉体的快感中恢复一些意识。
他湿漉漉的异瞳转了转,茫然垂低,落在自己被男人用力掰开、整根侵犯而入的身下。
颜色不一的瞳仁里,清晰倒映出叫修长手掌抓紧抬高的劲瘦腰腹,叫狰狞阴茎插到隆起的轮廓。
这具身体早在狱中的时候,就被男人开发的极度适合性爱,更何况他本身也擅长从痛意中品味到快感。
因而即便是这种没有什么前戏的直接插入,却还是调动起来肉体本能的欢愉。久未尝过肉棒滋味的淫湿肉腔张吸着、含紧了插进来的烫热鸡巴;才被硕大肉棒缓慢抵着嫩软穴壁“咕唧”抽送几个来回,淫水便多的堵也堵不住,就连疲软的前端性器,也微微抬起头来。
好淫荡。
托兰带着喘息的问话响在他耳边,洛观宁怔怔看着自己被奸淫的地方,却没有回答。
甚至出乎男人意料的,没有表现出反抗与抵触。
他像是钝化了思想的性爱娃娃,身体在快感刺激下颤抖泛红、淫乱流水,可竟连难耐的喘息声也没有,任由男人挺动起粗长肉棒,随意而淫乱地插弄侵犯。
再一次被托兰握着腰、龟头抵着咕滋咕滋流淌出黏汁的滚红肠肉用力一顶时,洛观宁才终于忍不住呜咽着将窄腰重重向上一抬,湿垂的睫毛微微颤了颤,抬起眸时,细长瞳仁内湿亮的水色却更清晰。
这美貌而瘦削的beta,像是好不容易找回了自己的思考能力。他眼尾垂低,对着表情沉沉的琅貹俊美继承人,展露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脸:
“这么温和的方式,难道你没吃饭吗……像之前一样,让我疼,让我爽啊!”
洛观宁黑裙领口下单薄的、泛粉的胸膛颤抖着、哑着嗓子笑出声。他面上稠稠的潮红,浓烈到几乎要顺着眼尾流淌而下的程度。
却这样对着身上的男人张开了怀抱。
洛观宁用力抱紧托兰线条流畅的肩膀,纤细双臂简直像是两条柔软缠人的蛇,他用手指插入男人银白的发丝之中,将那颗诧异的脑袋按在自己肩窝的位置。
这条驯服而凝结色欲的美人蛇偏过头,对着托兰的耳边轻声:
“搞坏我,toll。”
……
托兰的呼吸一滞。
本就欲色沉沉的灰瞳,瞬间被刺激到紧紧缩起,几乎如凶兽般危险可怖。
没有什么,比这还更能煽动一个发情中的alpha了。
原本还称得上温存压抑的侵犯幅度,陡然凶猛到激烈的程度。托兰腰腹肌肉紧绷,胀到极致的肉茎带着粗暴的力度,几乎钉穿了美貌beta的腹腔,不断抵着柔嫩淫道飞速悍进悍出、插捣的水声“噗滋噗滋”湿黏响起,回荡在整个安静的房间之中。
湿软红肉被插得淫烂熟透,活像是一只软弹而尺寸严丝合缝的鸡巴套子,被粗长肉紫的性器飞快抽插进出着、搅弄得酥红微松,紧紧夹着alpha悍勇可怖的玩意儿瑟瑟裹缠。
洛观宁昂起白皙的颈子,细细颤抖着身体,从喉咙里压抑着喘出含混而破碎的泣音。他身上黑裙被撩起,两条强迫分开的长腿,晃动着夹紧托兰结实耸动的腰身,被顶撞得来来回回摇晃个不停、赤裸足掌不断弓紧又松弛。
他抬掌挡起自己的眼,瘫软在alpha身下,此时此刻什么都不去想、不去思考,只任由如台风般残暴而汹涌的快感,车裂他伤痕累累的身体。
好痛苦。
好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