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面色沉郁的病弱美人,漆黑瞳仁闻言陡然缩紧,表情陷入瞬间的空白。

洛观川唇边弧度愈弯,他继续用指腹揉捏对方柔软的唇、直将那一枚玉蕊似的漂亮唇珠揉的胭红无比,才又嗓音微哑、继续垂眸看着人道:

“毕竟,兄长也不想看到自己少年时曾写的、那些情意深挚的诗文,被递到父皇的书案上、供人翻阅吧?”

……

洛观宁脑海因眼前这急转直下的情况而嗡嗡作响,他一时间有点儿反应不过来眼前这疯子的意图。却又因对方的举动而气到喉咙发甜、呼吸不畅。

过了好半晌,叫人压在假山前淫玩唇舌的病弱太子才缓慢撩起眼,不知是羞是气、自薄而苍白的皮肤下涨起一层绯意,咬着牙质问:

“你就准备用如此……如此手段,来羞辱本宫?”

“嗯,兄长认为是羞辱的话,那就是了。”

洛观川黑沉沉的眸底划过一瞬暗意,他回答完对方的问话后随即一顿,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忽然抬手捏起对方白皙下巴、抬起那一张过于美貌的妖异脸蛋,语气无辜提醒:

“还要犹豫吗?兄长今夜不是与谢太傅有约,若是误了时辰回宫的话……”

……

洛观宁气极闭了闭眼,在心底将这疯货翻过来调过去怒骂无数次。

也只有这精神不正常的疯子,才能想出如此折辱人的手段!

然而不论是出于剧情或是感情,他都无法允许瑜王当真将他以前写给女主的书信在这个时间段递给他的便宜皇帝爹;而若是就这样对峙拖延下去、久久不归,也确实会引起谢雪枝的怀疑。

洛观宁颇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心酸感觉。思索了几息之间后,他才终于下定决心,那叫人揉弄到殷红的软唇抿得愈发紧

却抬起被人松开了的手,缓慢迟疑移到了青年红玉金纹的腰带间。

这可怜的太子金尊玉贵、平素都是被宫人伺候更衣,哪里知道别人的腰带要如何解?纤细手指在青年劲瘦的腰身间摩挲拽弄了好半天都不得要领,气得眉眼愈发沉沉、倒是下意识泛起了好胜心,几乎忘记他扯人腰带的目的为何。

是以,在好不容易终于解开了瑜王那昂贵的腰带后,太子漆黑眸底甚至瞬间露出几分得意。然而那得意的情绪还没存在超过一个呼吸,便又叫对方主动伸手、急色拽下裤子,弹出的一根粗长怒勃的阳物给惊到烟消云散。

那被美人一番动作撩拨到愈发胀硬的性器肉紫狰狞、足有婴孩手腕粗细,终于暴露在外后,“啪”的拍在了洛观宁苍白细嫩的侧脸,登时便留下一小片淡淡的红印,看上去简直色情到了极点。

属于同性的性器官近在咫尺,洛观宁甚至能清晰感知到那根尺寸骇人的肉刃散发出的热度与腥膻情欲的味道,他漆黑瞳仁不禁收缩,完全没有想到男主的尺寸竟然如此夸张,而且……

怎么长得这样狰狞丑陋?

微微上翘的粗硕茎身,赫然盘虬许多微鼓突颤的青筋脉络,肉红色的龟头圆润如鸡卵,顶端马眼微缩溢出清黏发腥的腺液;那肉棒似乎感知到了美人如此惊骇诧异的目光,甚至如有生命般又兴奋得一跳。

洛观宁一时间有点犹豫和后悔,怎么也做不到将这么一根可怖的丑鸡巴含竟嘴巴里。可已然到了这样的情景,瑜王哪里会放过他,便喘息略乱、哑着嗓音垂眸看对方一张面色又红又白的美颜,又道:

“怎么了?难道殿下为了最在意的淑昭仪,便连这点羞辱也难以忍受吗?”

……

叫对方如此一激,洛观宁表情登时冷了下去。他不悦抬眼去看黑沉沉盯着他的洛观川,嫣红唇瓣抿了抿,似乎终于再次鼓起决心

病弱太子手掌握着那根完全勃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