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单是喝酒洛观宁倒也还能接受,即便被男人抱在怀中,他也只当是靠着个还算软硬合适的人肉垫子,可是
这死不要脸的流氓竟不知从何处搞来一只颇罕见的勉子铃,要他夹在肉穴间。
鸡蛋大小的圆铃被暖炙淫腔一裹,沾染了湿腻淫汁,登时在腔壁间切切嗡嗡乱颤胡震,洛观宁被震酥了半边身子,从未如此难耐过,软着腰趴在男人怀中又哼又喘,像是只发了情又得不到抚慰的母猫,长眸颤着垂敛、暗金眸中漾开一圈又一圈迷乱欲色的水波。
被他以为对自己毫无兴趣的俊美男人长臂环紧他放下了酒盏,胯下早就硬起来的肉棒就抵在美人毫无知觉的腿间,手掌探入对方单薄衣衫下,自绷紧乱颤的软臀之间胡乱摸了一把,便摸出满手淫甜的骚水。
叶乘渊于是一挑眉,刻意将那只被打湿的手掌抵在了洛观宁眼前,故作惊讶问他:
“阿宁怎的流了这么多水?都要将我的衣裳给湿透了。”
洛观宁神志都快被穴间那只乱颤的圆铃给晃散了,哪里有精力回答他的话?
男人露在外的那只桃花眸于是沉了沉,重新将手掌深入了对方身下,这次却更加出格的将指尖探进去,藏在衣衫下的欲根蠢蠢欲动……
“爹,您在院中吗?小舟有话想与您……”
“啪嚓”一声清脆裂响,少年犹疑清越的问话声戛然而止。
院中气氛暧昧的二人同时动作一顿,不禁抬起头看向声音传来处,正看清俊秀少年苍白着脸怔愣站在原地,原本拿在手中欲献与义父的一坛珍贵陈酿摔碎在地面,院中登时漫开醇郁扑鼻的酒香。
8傻白甜偷窥养父淫玩美人勃起/当面色诱其义子,彻底惹怒死敌
叶唯舟曾见过,他义父是如何在床榻间玩弄洛观宁的。
平常紧合的窗扉,那日却微敞半张宽的缝隙,竟叫他在路过小院时,清晰听到近似啜泣的喑哑轻喘,并随之望过去、看清那一室旖旎春光。
恰是夜露正浓的时候,垂帷间灯影憧憧,几声铁链清脆碰撞被夜风卷着散入空气中。
只见那素色床帐骤地分开,自当中探出半张单薄的颈背,在昏黄房间之中,苍白的仿佛发光。
那颈背的主人被他义父抱在怀中,背对着窗口的方向、将脑袋埋在了男人肩窝,低低地抽泣:
“叶乘渊……唔嗯、你轻一些……”
汗湿墨发蜿蜒在颤抖腰背之间,而那微微晃动的发尾之下,美人肉欲十足的淫臀正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掌捉在手里。屁股上印着斑斑指痕,红艳艳地烙在雪软臀肉上,如数尾赤红蛇纹,一直延伸至烂红湿软的肉穴尾端。
那穴眼儿看上去又嫩又窄,却费力吞咽一根足有半个手腕粗细的脂白玉棍,被插得淫肉瓣开、翕动抽搐,黏乎乎淫液流满整个臀部。美人似乎难耐到了极点,哑声胡乱骂了两句什么,却被男人随即掌背鼓起青筋,用力捅干了几个来回,便痉挛着腰身哭出声,再顾不得说半个字来。
他的义父于是发出一声轻笑,抓揉住美人挺翘肥臀的那只手掌顺而向上抚摸,一寸寸向上、按着对方脊背正中突兀的骨,宛如赏玩一尊温润的白玉像。
那玉做的美人竟因而如被火舌舔舐,雪白皮肉下流淌出一层令人望之生淫的潮红,瘦削的背沁出一层细细薄汗,随腰身无力扭动间,被烛火晃出晶莹的光泽。
手掌于是最后还是落在了那截柔韧的软腰上,男人握着玉势,将美人身下淫洞搅弄的稠汁涌溢、“咕啾”作响,又轻轻摩挲起对方颤抖着绷紧的流畅腰线,不禁哑着声感慨:
“阿宁好细的腰。”
当真是好细的腰。
站在窗外的叶唯舟想。
只被他的义父用一只手,便轻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