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地,洛观宁唇瓣抿紧,脱力昏睡前的记忆也渐渐开始回笼。
……
就该当场手刃那孽畜!
经脉刺胀、浑身酸痛不堪,他微微抬头,看清自己的双手被拇指粗细的玄铁链吊在床头,又皱眉环视四周,发觉自己在一处完全陌生的房间内。
叶乘渊就坐在他身旁,浑不在意洛观宁戒备打量的目光,手臂撑在床榻边缘,倾身凑近几分:
“为兄倒是听说昨夜四门五派与你有梁子的好手尽数出动围剿,即便如此,竟仍叫你逃出生天。”
骨节分明的指节稍一用力,便抬起被困在榻上的乌发美人一张病弱苍白的脸。
叶乘渊垂眼看他、轻笑着感慨道:
“阿宁真是好有本事,残了两条腿,还如此能跑。”
男人嗓音温和、瞳内却沉着切实冷意。洛观宁面对死敌如此诛心之语,却撩起秾长睫羽、弯着朱艳的唇直视对方:
“彼此彼此。”
他嗓音依旧哑的厉害,吐字却极清晰,即便如此狼狈状态之下,暗金瞳孔睨向男人时却仍不输气势:
“叶盟主瞎了一只眼,不也还是这么喜欢看别人的笑话?”
“……呵。”
叶乘渊听了他的话,轻轻笑了一声,眸底那片经年不化的灰意霎时扩散而开。
那只勾起美人下巴的温热手掌却向下探去,落在对方干净里衣下、雪腻微鼓的小腹。
身体才不久前经历的失控感瞬间涌入脑海,洛观宁身体本能发起颤,面色冷了下去,用力绷紧细腰想要躲开叶乘渊的手,却被男人轻易抬手抓住那截床头冰冷铁链,将他拖回身边。
叶乘渊一只手禁锢洛观宁的行动,另一只手完全贴紧对方弧度淫荡的纤瘦肚腹,扬起露在外的那只风流桃花眸,勾唇问他:
“原来在阿宁眼中,与儿子深夜在荒郊野合,也是一个笑话吗?”
……
洛观宁单薄的肩细细抖着,垂散乌发下苍白耳尖不知是气是羞红起,干脆闭上眼将脸偏开,只当听不见对方嘲讽的话。
可视野一旦黑暗,身体上感官就更加敏锐。
甚至能清晰感受到男人正自上而下扫视他的目光。
夜色沉沉中尚且不甚醒目,可若在光线充足情况下,重新审视美人这身被养子玩透了的漂亮皮肉,便就有些触目惊心起来。
叶乘渊只随意给洛观宁套了一件并不合身的宽大里衣,连腰带都未束,大敞衣襟下、皮肤软腻苍白,赫然遍布青紫斑驳指印,如纯然雪地间突兀横亘出数枝艳色红梅,将这具本来脆弱单薄的身体衬得又淫又欲。
不足一掌宽的窄腰腰在男人手下可怜细颤,两条动弹不得的纤细长腿早在一开始,就被叶乘渊刻意摆弄成张开的淫荡姿势,两团被拍打泛红的肥嫩臀肉因而微微外敞,露出那枚被人玩弄到红艳艳的可怜嫩穴。
洛观宁骨架小,平时总窝在椅上时倒还好,然而此刻衣衫伶仃被困在床榻之间,看上去就似个未及冠的少年人;胯也因而生得窄,连带着才承过欢的肉腔也紧小,即便已经被开过苞、里里外外肏透肏开了,不过一夜的功夫便又颤巍巍合拢,嫩肿肥沃的穴腔嘟嘟咬紧、将那一泡养子射进去的浓精牢牢锁进腹腔之中。
叶乘渊手掌轻轻摁了两下,美人便难耐咬紧唇乱了鼻息,可却不见那嫩眼儿间如昨夜般再流出浓腻白浆来。叶乘渊敛低了眼睫,神情说不清是笑还是气,缓缓叹气着开口:
“真是将别人灌进去的东西含得好紧。昨夜被我抱回来的一路,竟都丝毫未泄……阿宁,阳精的滋味如何?”
洛观宁细眉微皱、紧紧阖眸,睫根染上一层并不明显的水痕,身体因腹下坠坠热意而颤的厉害,却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