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到令他灵魂都在发颤。
如被电击的战栗骤地自脊椎传上,洛忌在求生本能下粗沉喘息,俊脸涨红、眼神亮的可怕,然而却在如此窒息威胁之中,更加用力抓紧养父的腿根,腰间肌肉蓄饱了力量,疯狂狠命地一通蛮横捣插
娇腻淫腔霎时被干得痉挛收缩、坏掉了似的汁水四溢,洛观宁没想到青年会是这样的反应,彻底承受不住如此激烈的狠肏,瞳仁激烈一颤、发出一声崩溃的淫喘,彻底瘫软在了养子身下,手指也不禁失了力度,松松自青年已然出现红痕的脖颈间垂落,无力蜷起指尖搭在对方胸口。
美人颤着身子、两条腿被养子掰着直直分开,就这样又被人力度凶狠地在嫩穴中捣弄打种几百次,才最后在青年沉哑低喘声中,被扣紧痉挛腰腹,将蓄藏已久的精水尽数射入其中。
稠热粘稠的阳精一股又一股击打在男人肿嫩红黏的淫肉之间,将窄瘦小腹都射的微微鼓起。洛观宁低低地喘息一声,泪意模糊的暗金眼仁都微微翻白,被年轻养子的优质精种内射到整个人不由自主颤抖着、哭叫出了声。
射过一次的鸡巴还是硬的厉害,插在绞紧的穴眼里并未抽出,将白浆尽数堵在了男人身体里。洛忌第一次成功将自己的东西尽数留在了父亲大人肚子里,心情激动的厉害,不禁低下头舔着对方脸上的泪珠亲上去,并继续浅浅抽插埋在嫩洞里的阳具。
性事后的温存,却被冰冷穿过他胸膛的毒针打断。
胸前陡然一麻,洛忌神情微征、不禁低头,正看清本该失神伏在他身下的养父,用含着泪的湿软眼眸郁怒看他,原本无力搭在他胸前的指尖,还凝着一缕尚未飘散的苍蓝毒光。
?
许多念头一息间闪过脑中,洛忌张了张嘴,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话,便因发作的剧毒而彻底丧失意识。
……
洛观宁努力平息喉咙间上涌的腥甜气息,冷冷将倒在他身上的青年推到地上。
他当然不会杀了男主,但也足够这逆子吃些苦头了。
尚未疲软的肉棒自被欺负惨了的软穴间“啵”地滑出,洛观宁实在不想低头看自己身下已经变成了如何狼藉的模样,但即便几乎没有什么知觉的大腿,都能清晰感受到有什么浓腻液体缓慢滴落流淌下来,仅仅是这样的认知已足够令他面色阴沉。
……先联络门人,剩下的之后再说。
至少要活下去。
洛观宁深吸一口,纤瘦手臂撑在荒庙遍布灰尘的地面上,吃力挪动残疾双腿,瘦削身体艰难向门口爬着挪动,想要够到那一枚被洛忌扔过去的玉佩。
眼瞧着距离愈来愈近,他伸出手掌,指尖探向散落的络子,即将触碰到温润玉佩的前一刻
忽然,一只冰冷的靴,踩上了他赤裸腰窝。
洛观宁身体陡然一僵。
他唇瓣霎时抿紧,做好随时出手的准备,缓慢抬起眼,将视线投向那只踩着他的长腿主人方向。
赫然看清那张他最不想在此刻看到的俊美面容。
对方却没有与他对视,月色下,那只露出的狭长桃花眼似笑非笑,缓慢扫过靴下美人狼藉凄惨的腰臀,视线最后定定落在了对方腿间才刚挨完一顿狠肏、无力含拢腥臭浊精的穴眼儿之上。
眼睫骤地一垂,掩住了眸底冰冷的灰。
“几日不见,洛宗主……”
叶乘渊再抬起眼时,又是平时那副漫不经心的风流样,他轻轻叹了口气,薄唇微勾,靴底却稍用力一踩
美人被浓精撑满的小腹霎时压紧在了地面上,洛观宁不禁呜咽出了声、喘息一下子就乱了,自臀缝间微敞开半指粗细的胭脂孔眼儿,“咕唧”溢出一大股红白交错的浓腻淫浆,缓慢滴落在肮脏地面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