睫垂颤、墨发垂散,一张凉薄而拒人千里的厌世脸上神情专注,吃力而讨好的用嫩红软热舌尖、上下舔吮他青紫怒勃的丑鸡巴。
男人即便是在这种时候,表情依然是淡淡的,如果不是薄唇正贴在同性的肉茎上,简直像是正在翻阅剧本时一样认真,偏这种反差感在此刻格外色情,令人很想就这样直接将坚硬龟头怼入他薄且淡的两唇之间、将男人柔软的喉咙口都插成狰狞肉棍的形状,看他是否还能保持如此平静。
……
程俭深吸一口气,指节用力到在掌心都掐出了指甲印,努力保持最后的体面,才不至于像个发情的野兽一样失态,将这骚而不自知的讨厌鬼肏到连喊也喊不出。
终于用口水将整根肉茎都濡湿的油亮而湿滑,洛观宁才张开嘴,口腔含紧溢出腥咸清澈腺液的肥硕肉冠,吃力包裹吞咽青年这一根对他而言实在粗壮的雄性屌棍。
影帝沾染晶亮腺液的薄唇都被撑的唇角发白、嫩软舌头更是被棱角分明的龟头完全玷污着碾过,艰难挪动之间,无意识地与肉棍做着不知羞耻的纠缠厮磨,如此行径却反而如同在主动讨好着青年,以至于程俭终于感知到龟头压在对方喉咙深处时,爽的呼吸都粗重了几分、简直如一只进入发情期的凶兽,眼神恐怖紧盯身下被撑到眼尾泛红的冷淡男人。
“是我小瞧你了,洛观宁。”
他伸出手摁住对方后脑、指尖陷入男人散碎乌黑的发丝间,因对方游刃有余的表现心情愈发不爽,哑着嗓子问:
“你给多少男人像这样吃过鸡巴?”
……无聊的问题。
洛观宁懒得回答,也没办法回答,只垂敛着鸦黑浓密的眼睫、吃力晃动脑袋,将嘴里一只肉屌吞吃的“咕啾”作响,想要尽快让程俭射出来,好结束这乏味无比的交易。
从程俭的角度,能清楚看到男人是如何骚浪淫荡的晃动柔软头发,分明表情淡漠一如往日、眼尾却泛起了令人口舌发干的欲红,本来血色浅淡的薄唇,更是被不住进出的阴茎青筋磨到几近渗血的嫣红不堪、口水从被撑开的唇角流满线条凌厉的下巴,以至于完全与柔弱或者精致沾不上边的一张冷厉俊美的脸,竟然变得格外艳情起来。
……骚死了。
程俭薄汗湿透的额角蹦了蹦,感知着洛观宁杂乱无章的温热鼻息在每次将鸡巴吞入喉咙最深处的时候,都会洒在他绷紧的腹肌上,终于再也忍不住,手掌用力摁紧了男人后脑,将整根鸡巴完全贯入影帝本能干呕的喉管间、龟头抵住对方微微抽搐的嫩舌根,悍然狠插起来!
“唔!”洛观宁毫无预警的被人摁着脑袋深喉,瞬间难耐喘息出声,本能绷紧肩颈挣扎、却反而被上头的程俭狠狠抓着头发肏开绞紧的咽处,窒息感令他眼尾都被逼出一层水痕、瞳孔上翻着,双手用力抓紧青年不断发力的后腰,修长身体都被顶的不住颤抖。
直至洛观宁眼前都开始一阵一阵的发白涣散,凶狠发泄欲望的程俭才终于粗喘着、将一大股火烫粘稠的浓精猛然灌入影帝的喉管,影帝被年下顶流多而浓郁的处男精射到墨眸翻白、呜呜摇头想要逃离,却只能被青年将脑袋摁在不住挺动的腰胯上,几乎半张凉薄俊脸都压入浓密耻毛间,喉结被迫上下滚动吞咽、咕咚咕咚被桀骜情敌按着用精液灌满了空荡荡的胃囊。